亚没有结束,即使全身烧焦,她也没有抓住该隐被刺穿的烈焰,让其与下一个攻击相连。
用力握着的剑即使是巨人也动不了,亚伯已经体会到了女人的执念,该隐也终于体会到了那股永不衰朽的诅咒般的力量。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放开手?在没有任何防御的情况下接受我的剑和魔法,为什么还能行动?”
诺亚是不死者的事,听她刚才在和亚伯的战斗中说过就知道了。不死的生命虽然是违背世间规律的存在,但魔术没有不可能。
但是不死并不意味着没有痛觉,在这期间她应该也感受到了皮肉被刺穿的疼痛,以及受到电击的打击。可是为什么她能在无法估量的痛苦中坚持战斗呢?
“明明是人类……脆弱的人类,不要得意忘形!不死之人是对生命的亵渎,你这个存在本身就是罪过!”
夏娃的代理少年对诺亚这个人倾吐了愤怒和憎恶。
在这句台词中少年虽然拥有与人类相同的智力,但却无法与人类同等的自卑感非常明显,但诺亚并没有提及这一点,只是断断续续地自嘲道。
“是吗……我是罪人吗?呵呵,这自然是无法否认的……”
诺亚至今遵照夏娃的命令,埋葬了可能妨碍她的人们。
人数已经多得数不清了,即使没有直接动手,也有人因为她的暗中活动而丧命。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天堂和地狱,她一定会下地狱。
即使有真正的神,而不是虚假的神存在,但她不仅超越了人类这种生物原本的寿命,甚至超越了死亡,人们是否会原谅她呢?
“可是你不也是这样吗,该隐……在你心中,夏娃女王应该是绝对的,想要伤害那个的你这不是罪孽深重吗?”
看着被晒黑的嘴角渐渐恢复,该隐无法反驳。
一是必须杀死入侵者,二是保护夏娃和她所需要的东西。这两者都是双胞胎的使命,如果违背了制作者夏娃的意愿。
该隐将两者放在天平上进行权衡,选择了排除入侵者,尤格德拉希尔是绝对的道理使然。
但是他内心的那种人性的情感,让他心中留下了一丝踌躇。
和诺亚对话的记忆,对刚出生的该隐的人格形成产生了不小的影响,现在从他那里夺走了反驳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是吧,亚伯?”
该隐比自己想象的要人性化得多,女王夏娃随着年龄的增长失去了人心,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精神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接近人类。
他想依靠另一边的判断,但亚伯陪着珀尔,没有时间理会该隐。
诺亚利用这段时间,迅速进行肉体的修复。
从现在开始袭击不死的她,将会带来无限的痛苦。这是对绝不能逃避的罪的惩罚。
”即使刺痛永远持续下去,我也不会屈服。但是如果中断了,那一刻也许就是我的死亡。”
除了一部分例外,魔法每次都有限制时间。但愿堕落的乐园不是例外,诺亚在心里嘀咕着抬头看着该隐。“嘁,明明是个小杂鱼,还这么执拗!”
亚伯的剑被用力横砍,珀尔用长杖勉强接住。
青年连手杖一起被吹飞,从撞到地板的一侧爬起来,向机械少年发起了突击。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没有碰到亚贝尔身体的情况下被弹了回来。
不管做多少次,结果都一样。他的攻击没有通过亚伯,他没有丝毫的胜算。
“你真是个笨蛋!好好学习吧,学园里的书呆子的剑术根本赢不了我。”
“哈、哈……你说赢不了?”
明知战局不会逆转,珀尔还是强硬地露出笑容。
全身都是瘀伤,被剑擦过的手臂、肩膀和脸颊还在流血。破衣服上沾满了血和汗,任谁看他都是破破烂烂的。
对亚伯来说,这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敌人。
在被抹掉的历史中,有多少人像希尔一样对夏娃的体制抱有怀疑。
他们找到了通往世界之树的方法,双胞胎在这里一个也不放过地砍了下来。
在他们被处刑的时候,虽然有人乞求救命,但没有人明知道无法实现却站出来反抗。
”你笑什么呢,该死的家伙!明明很弱,却这么逞强!”
珀尔的态度让亚伯十分不耐烦。
虽然实力上有如此大的差距,但他无法理解一直缠着自己不放的执念。
对于喜欢用数据来衡量事物的他来说,毫无经验的对手是最棘手的。因此虽然确信自己不可能输,但内心的某个角落还是会产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珀尔发出令人惊愕的撕裂声,想问这瘦弱的身体从哪里发出来。
面对拿着拐杖像标枪一样冲过来的青年,亚伯这时第一次使用了防卫魔法。
绿光的墙壁立刻将珀尔弹了回来,但少年对自己使用了这个魔法感到无所适从。
那应该是只用剑进行反击的他,刹那间使出了防卫魔法。”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不应该对他有哪怕一瞬间的恐惧吧啊。”
如果他长着一张人的脸,恐怕此时已经在咬嘴唇了,但机器的脸连这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