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一看就皱起眉头,随即又有些疑惑。只是有关菁姐儿的事,和惠姐儿的死又有什么关系的?
看他不解,云笑解释,“当天下晌时,有人看到二姐去上房,半路却折了回来。”
李菁猛地睁大眼,一下子跳了起来,死死的盯着云笑,“你怀疑是我害死了惠姐儿!?你那是什么信!?”
李大太太脸色也刷的一下白了起来。她一直没有收到大妹妹的回信儿,原来是被截胡了吗!?
含翠脸色也变了,拿着帕子的手用力的抓紧。
李茗也有些不太清楚了,看看李菁又看着云笑。
云笑扫了眼李大太太,沉声道,“我不是怀疑二姐,而是那天二姐看到了三姐从青山的屋里出来。有厨房的婆子可以作证,二姐去了上房,半路又折回去了。至于害死三姐的人……”嘲讽的看了眼李茗。
“我不是!我根本没有害死她!我那天一直在睡觉,根本不知道!”李菁见目光都看向自己,她和杨公子私相授受的事也被人知道了,顿时有些崩溃。
“菁姐儿!”李大太太一把抓住她,让她别冲动激动。
李菁又恼怒又崩溃,“我真的没有害人!也不可能会害死惠姐儿!你们不能怀疑我!”
李大太太把她按坐下,目光有些阴鸷的看着云笑,“笑笑!我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信,但一信封,你就断定是菁姐儿害了人!?”
云笑摇头,“当然不能!我只是怀疑而已!三姐看似软弱怯懦,心里却很是极端偏执。若是她知道二姐这些秘密,而她下毒的事无法隐瞒,目的又没达到,会怎么做!?真若是按大姐说的,三姐是被人害死的,那凶手不是和她有仇怨的我们,便是和她有冲突利益的人了!”
信是李大太太写的,李航认识她的字迹,“这是菁姐儿的私事,若是没有人掀出来,大嫂估计也不会知道。”
李大太太脸色涨紫发青,“老三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是害死惠姐儿的凶手!?”
若看现在的情况,不是没有可能。李航怀疑的眼神看着李大太太。
李老太太看看云英云笑,又看看李大太太,她是相信大儿媳妇的!云笑拿出那信,她顿时觉得是为了摆脱罪名,诬陷他人。伸出手,沉着脸道,“把那信给我!”
李航看着李菁慌措惊怒的样子,犹豫了下,还是把信递给了李老太太。
李老太太一看,顿时有些愣住,扭头看李菁,脸色有些阴沉莫测。
李老太爷伸手拿过来,一看之下,顿时怒沉了脸。
“大姐还不知道,给大姐也看看吧!”云笑好心的笑着提醒。
李菁恨怒的上来就要抢夺。
李老太爷拿着信,目光如冷箭一样,“丢人现眼的东西!”
李菁生生停住脚步,频临崩溃的浑身颤抖着。
李茗虽然没有看到信,但凭李老太爷的一句话,她也大抵猜到了,是攸关李菁名声的重要信笺。要真是这样,小妹……难道是…大伯娘和大堂姐…害的!?
“想要查清楚真相,直接把含翠抓起来就行了。”云笑幽幽的看向一直站在李大太太身后的含翠。
含翠猛地抬头看向云笑,扑通一声就跪下哭起来,“冤枉啊!冤枉啊!我们小姐和大小姐,三小姐从小一块长大,从来没有仇怨,又咋可能会为了这事就害死三小姐!?”
“的确有个‘冤’,在那盖井的石板上。而且三姐是在含翠半夜上茅房的时候出现的。”云笑挑眉。
屋里的人都齐刷刷看向含翠。
云笑话还没有说完,“只要查清那晚含翠在哪,就能洗清她的嫌疑了。”这话是对李茗说的。
事情瞬间调转了,李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到底是谁害死了小妹?
“做的这么干脆利落,怕不是第一次下手了。南平县查不出来,可以去松阳县查一查的。”云笑提醒。
李菁崩溃哭了起来。
李旭怒视着云笑,“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如此龌龊恶毒!?”
云笑冷笑,“怎么?难道我们就该站在那里等着被人诬陷,等着被人诬害吗!?被冤枉了连句话都不能说吗?只是帮着查出真相,找出真凶就是心思龌龊恶毒!?”
“你……”李旭被她一番抢白说的接不上话。
云笑哼了声,“奉劝李三公子一声,最好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以免被三姐听到了,魂魄难安!”
李旭气的面色发青。
李大太太搂着李菁流泪,“不就是跑来求助,在这吃住了些日子,就把这样的脏水往我们头上泼!我们走!我们回自己家去!没有了家,我们去住山洞,草棚子!”
说的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李老太太心偏着长,不相信李大太太和李菁会害死惠姐儿。听李大太太的话,脑中浮现的也是在县衙这段被怠慢的日子。拍着腿哭喊,“乱了!乱了!这个家乱成这样,家产也没有了,祖宅的房地契还在别人
契还在别人手里,简直没发活了!”
这么说还是怨云笑的‘八字相冲’。云英微微抬起下巴,“既然李家所有出的事都怨我,就请李大人把我休了吧!从此之后,李家再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