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郎叫住了她,“云朵!”
云朵身子僵了僵,想装作没有听到,可聂大郎声音不小,她也已经停下来了。小脸纠结了下,硬着头皮转过身。
看她那模样,好像他要怎么她一样,聂大郎失笑,“今儿个折腾了一天,早点洗漱了睡吧!明儿个还要早起呢!”
云英也催着她早些睡,她也要早睡,明儿个要去县城开铺子。
云朵磨蹭着,那步子像是挪的一样。
聂大郎眉头微挑,满眼笑意的看着她。
云朵被他看的小脸发热,更有些不敢往前走了。
“你咋了?是不是吃的太杂,不舒服了?”云英疑惑道。
“没有啊!没事!”云朵呵呵呵呵,磨蹭进了屋。
罗妈妈一行人也拾掇好,端了碗燕窝送过来。
云朵一口,一口,一口的吃,眼看都要把一碗燕窝吃凉了。
聂大郎到耳房洗漱好,出来,见她还在吃那碗燕窝,端了茶坐在她对面。他的小丫头实在太可爱了!看看她还能做什么!
燕窝也只是一小碗,终究又吃完的时候,“我去刷碗!”云朵说着就端了碗出门。
被门外等候的罗妈妈伸手接走了,“少奶奶还是早点歇息吧!”
云朵呼吸一窒,看着空空的手,只要又返回屋里。看聂大郎已经洗漱好,只穿着中衣,在临床大炕上喝着茶,眉间带着笑,嘴角微扬,朝她看过来,忙低着眼,“我去洗漱了!再上个茅房!”
看她逃也似的,聂大郎笑着抽出一本《风水轶事》的杂记翻着看。
云朵足足在耳房磨蹭了小半时辰,聂大郎担心的敲门,她这才深吸一口气出来。反正……都是要的…
从耳房出来,她顿时愣住了。
屋里的灯已经吹灭了,皎白的月光从窗棂上撒进来,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低低的虫鸣。
让云朵愣住的,是屋里的景象。桌子上,高几上,都插满了花儿,看不真切,但满屋子飘动的都是花香的味道。随着花香飞舞的,是星星点点的亮光,荧荧之光,轻舞飘散,仿佛要把屋里都照亮一样,全是萤火虫,从帐子里飞出来的萤火虫。
聂大郎拉着她走到内室,拿出个项坠给她戴在脖子上。
云朵伸手一摸,是一块玉,温暖舒适。
“我的小丫头长大了,这是生辰礼物。你不喜欢戴镯子首饰那些,这个项坠是暖玉,戴着对身子好。以后都要贴身戴着!”聂大郎揉着她的头。
云朵心里满满的感动,鼻子酸酸的,“聂大郎……”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聂大郎搂着她,轻轻的吻。
她是他的媳妇儿,是他的妻子!他满心为她着想,自己忍耐,有几次明明都要忍不住了,却强自停下来,不忍伤着她。云朵仰头,迎上他的吻,小手伸进他的衣裳里。
聂大郎微愣,再次感受了下,身上那个的小手,仿佛娇怯怯的,羞答答的,在向他示意。体内烧起的欲火,瞬间澎湃起来。搂紧她,噙着她的小嘴,长舌勾缠着她的小舌吞噬。
他温凉的手抚上来,云朵身子轻颤,“…我们……再…再喝碗酒吧?”
聂大郎动作停住,看她气息不稳,手下的肌肤仿佛热热的,整个小身子软软的贴靠着他,伸手打横抱起她,轻咬她小巧的耳垂,“我去倒酒。”
帐子里,一圈的花儿,几乎要把帐子围起来,更多的萤火虫,把帐子里都照亮了。
云朵颤着睫毛,看他。见他衣襟敞开,露出里面平滑的胸腹,想到刚才她竟然大胆主动的先去摸他,撩他,小脸轰的一下更红了。
聂大郎微微吸了口气,端了两杯酒过来。
云朵接了酒杯,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就往嘴里送。
聂大郎笑着端着酒杯缠住她的胳膊。
他们已经喝过合卺酒了……
看他双眸闪着光,嘴角噙着笑意,云朵红着脸靠近,把酒喝了。
帐子放下。
云朵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她应该再多喝几杯的,醉了就不会太…疼了吧?她是最怕疼的!
“朵朵…朵朵……”聂大郎扣紧她的手,揉着她纤软的小身子,想再克制,怕伤着她了。然而体内的欲火仿佛狂吼的野兽,要冲出封禁了。她太过甜美了!他小心呵护着长大的小丫头,他太想得到她,太想彻底拥有她!
云朵身子轻颤着低泣,“不要……”不要撩拨她…
聂大郎怕伤着她。
她那么纤瘦,那么娇嫩,软软的腰肢,仿佛可以一手握住,稍微用力就要断掉一样。担心她太过纤弱,娇小,不能容纳他。
事后,聂大郎想,或许男人都有劣根性,他明明克制着,要温柔,再温柔些。不能伤了她。可是看着心念念的人儿被他压在身下低泣,娇媚的呻/吟,他就忍不住,在她身上放肆,在她身体里撒野。
天光渐渐亮起来。
聂大郎轻轻吻了吻熟睡人儿的红肿的小嘴。听着院子里的动静,见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又亲了亲她,轻手轻脚的起来。
早饭做好了,云朵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聂大郎淡然的解释,“估计昨晚喝了几杯酒,又受了风,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