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咖啡吧里的岂不是都符合?池帅领一个呗!”瑞贝卡走进来。
众女见瑞贝卡,纷纷打了个招呼,排队洗咖啡杯子,各回各室了。
一分钟,莺莺燕燕一扫而空,池崇阳伸了个大拇指:“真有威摄力!”
瑞贝卡在池崇阳旁边坐下,说:“不是怕我,是怕人力资源部经理这个title(职位)!说到底不过钱权二字,我有权,能影响她们的钱。a公司是纯美企,朝八点半,晚五点,工资不低,工作环境尚佳,还有国外出差的机会,在人才市场上一直是供远远大于求。客服-财务-人力资源-购买-前台这些岗位的普通职员,我一天之内就能找到替代人选。”
池崇阳点点头,殷勤的倒了杯咖啡给瑞贝卡端过来,说:“那你以后可要罩着我,随时来帮我解围。”
瑞贝卡大方接受,接过来,喝了一口,说:“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招摇!”
“招摇?我主动招谁了?上帝作证,我昨天交谈的99%都是男同胞,他们嫌我烦,我都去找那两个国际友人谈心了,真的没有招这些花惹这些蝶儿!”池崇阳喊冤。
“嗯,你说的倒也是实话,我看到了,入职第一天就和本公司高高在上的两位美国监工聊的火热,真有你的!”瑞贝卡笑笑说:“我指那个。”她用下巴指了指办公楼前的停车场。
池崇阳顺着看过去,抬抬眉,问:“怎么了?”
瑞贝卡翻了一个白眼,懒的说话。
“我炫富?”
“嗯哼!”
“匹夫无罪,怀璧有罪,”池崇阳双手一摊,耸耸双肩:“我若说昨天特意把法拉利换成了宝马,你是信?还是觉得我更在炫?”
瑞贝卡扶额:差距!差距啊!
过了一会儿,瑞贝卡左手大拇指顶着下巴,其他四指遮着嘴巴,右手轻轻的用小勺子搅动着本已经溶化了很均匀的咖啡,低着头说:“我倒有个一劳永逸的主意,。”
“请讲。”
“我可以把自己借你用一下,保证没有人敢再行骚扰之举。”
真是个胆大,还奔放敢收男人的熟女!自己这是离了狼窝又入虎穴吗?池崇阳乜着眼看过来:“狐假虎威?”
“哈!”瑞贝卡左手从嘴巴上拿下来,随意一扬头,挑着眉捎说:“看不上本姐姐?可惜你没的选,能镇住那帮小姑娘的单身女子只有我和阿凝,阿凝,你应该知道了吧,你就算是被这些蜂儿蝶儿采光光了,她眼都不会抬一下!”
是啊,自己的这点色自己的这点钱诱得了别人却不包括她,她根本就不想理自己,怎么会给自己解围?正想着,楚凝开完晨会,此时正抱着每日需确认的一大摞工单从咖啡吧前走过,还是那张没有七情六欲的素脸。此时,相较而言,池崇阳觉得还是这个冰山脸更舒服些。
“她让这三天去车间培训。”池崇阳看着楚凝的背影说,端着咖啡要离开,又转身对着瑞贝卡伸出食指虚点一下:“下次,还要帮我解围。”
瑞贝卡笑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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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池崇阳回到家,正要开灯,却看见有个人正端坐在他家的沙发上,静默的,独自品酒。
“哥,你怎么不开灯啊!吓我一大跳,差点就把我这包朝你抡过去了。”池崇阳换上拖鞋,挨着池崇铭坐了下来。
客厅的灯光斜射,照着一样浓重却飞扬的眉,一样高挺的鼻梁,一样棱角分明的嘴形,俱是一等一的外貌。按说儿子像娘,池家的基因真是强大。
五分相似的容貌,十分迥异的个性。
池崇铭比池崇阳年长五岁,从小便沉稳,就像现在池崇阳穿着休闲毛衣牛仔裤,而池崇铭却仍西装革履,领带还规规矩矩的系在脖子上。
“这两天工作如何?”池崇铭晃着酒杯低头闻着红酒的味道,发出询问。
池崇阳垫了个抱枕以最舒服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长腿伸展着,说:“还行,就是那公司女人太多,我太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