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婢不成?这只玉鸳鸯你替我还给她,只当是大梦一场吧。”柳重楼将红玉鸳鸯递与阿九,转身离开,步履蹒跚。
阿九呆立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叹息,为何有情人难成眷属,身份地位真这么重要吗?
多年以后他会不会也面临这样的抉择,他又会如何选择幸福呢。
“姑娘……!呜呜”阿九刚回到凤鸣楼就听见白芷凄惨的哭声从房间传来。他疾步奔向房内,顾不上那劳什子繁文礼节。
辛夷一身大红嫁衣躺在床榻之上,双目迷离,嘴角有血液流出,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柳郎……”她喃喃自语。
南星为辛夷把脉,眉头紧锁。“服了砒霜!”众人皆是一惊,方才辛夷姑娘穿嫁衣应是抱了必死之心的,这些孩子们都大意了。
“还有,和其他瘟疫人员一样,高烧,意识昏迷,怕是……不行了!”南星叹息。
阿九看着辛夷那奄奄一息的模样,想起柳重楼的那些话,可怜的一对苦命鸳鸯。
为他们做点什么吧。他走到古琴前,照着听过的旋律弹唱起来: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茂密的桃林里,辛夷一身桃红纱衣翩翩起舞,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白衣少年拨弄古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少女的舞姿。两情相悦,情意绵绵。
“浅喜如苍狗,深爱入长风。所爱隔山海,愿山海可平。”
辛夷娇呼一声“柳郎……”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忽觉心头一阵钝痛,喉头的腥甜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一朵娇艳的红花怒放在蓝色的霞帔上,刺目妖娆。
“姑娘……”白芷的哭声在房间里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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