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陈轻试了好几种,练习几遍后,最终选了从苏格兰找来的拥有数百年历史的手工织造粗花呢面料品牌——哈里斯粗花呢。
时已入秋,她做的是一件风衣,褐红色,长及小腿,与普通的风衣不同,腰身处经过收腰剪裁,加之被用在宽松剪裁连身裤中的水洗色格纹图案,与只到腹部的五枚圆扣,从视觉上来说,更像是上下分开的套装,将身形完美勾勒出,大方得体的设计中又略显随性,不经意间颠覆了中性风的剪裁,而干净利落的肩线和领口搭配超大拼贴口袋,看起来像是有无限的探索可能。
从整体到各处细节都要拍下来,效果图寄去,若是通过,到时候现场比赛,还得出示设计图重新核对一遍。
陈轻忙完之后喘了口气,直起腰一看,她身边那一片,大半个客厅都是碎布料。
贺钧言叫住她,让她等等再打扫,“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回来我和你一起收拾。”
她一笑,点头。
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懒懒在他怀里蹭了蹭,整个肩膀都是酸的,脖颈后时不时刺痛一跳,当真是费了她好大精神。
贺钧言摸摸她的头,两人牵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