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想个办法!
这个时候,张勋充底下的谋士开口了:“总统,您和韩江与南边势力最不同的一点就是,你们政权军权一把抓,而南边势力的政权军权,却分散在两个人的手里。”
“南方军就是通过反间计,让韩江自乱阵脚。我们何不效仿他们,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
“这注意听着中!就这么干!”张勋充眼珠子转悠了几圈,一拍桌案道。
隔日,柏总理的桌案上,就收到了消息,说是秦老在攻占了北方大片土地之后,准备自立为总统,甩开他单干了。
“总理,这消息不能轻信啊。秦老与您理念相同,一直关系融洽,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助理看着他神色毫无变化的脸,担忧地道。
一直以来,柏总理与秦老都是B市的两大支柱,缺一不可。若是有朝一日这两大支柱互生嫌隙,内斗起来,受到的损失最大的,一定是B市,是整片南方辖区。
“我知道,我看上去,就那么像会被人轻易挑拨的人么?”柏总理失笑:“如果秦老有意主持政府事宜,统领军政两道,我愿主动让贤!”
他这么说着,也让人将这句话如实地传了出去,充分的表明了他对秦老的信任,也让在前线奋战的秦老心中一暖。
“调出张勋充那边监控到的信息。”柏总理对底下的人说道。
这些天,由于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北方军和韩江等人的身上,他们没有太注意张勋充的举动。这场谣言的背后,却明显有张勋充的影子,是该好好查查了。
柏总理的眼中一片冷意,虽说在北方拼杀的是秦老的军队,但许多重要的情报资源却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若是自己对秦老起了疑,稍微耽搁一下发往秦老处的情报,恐怕就要出大问题。张勋充的用心不可谓不险恶。不过,他可不会成为下一个韩江。
“总理,张家那边,要不要……”柏总理的助理显然也被张勋充捣鼓的事膈应到了。
话说,有这么一个虎视眈眈的强敌在边上,还真是不安心。
“不用管他。不到最后一刻,张勋充不会真的出兵帮助韩江的。等到他想要发兵的时候,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了。”
“啊?”助理对这件事显然有些不明白。
“因为,张勋充最信任的那个谋士,跟韩江有仇啊,不到万不得已,他一定会阻止张勋充对韩江进行援助。”
两周后,南方军彻底攻占韩江的根据地A市,韩江手底下可用的将领不是战死了,就是被他杀死了,其余的很多在战败后都降了南方军,因此,在最后关头,韩江的身边,竟然就只剩下了他的亲生弟弟,也是他最为信任的一员将领。
韩江的弟弟护着他逃往张勋充所在的地盘,这一次,南方军没有死守,放了个水,便让韩江顺利逃过去了。
此时的韩江,如一头被拔了牙的老虎一般,再无可惧,还不如送过去给张勋充,让他们再内耗一下。具体操作柏总理和秦老并不担心,相信张勋充的那个谋士会为他们解决这个问题的。
占领A市后,秦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收编韩江余下的势力,而是对德宣战!德国现在,可还霸占着华国的X州湾!
听到这个消息,国人也很是振奋。终于可以抵御外敌,不搞内斗了!他们看那帮狐假虎威的洋鬼子已经很久了!有能力的就该多学学南方军打洋人,老是打自己人多没意思!
仗还未打,南方军就稳稳地站在了道义之上。有不少人甚至分析说,南方军这次攻占北方,本就不是为了争夺地盘,而是看韩江放任洋鬼子在华国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动手把北方占了,以便把洋鬼子给赶出去。
正在逃亡中的韩江听到这话,差点没被气死。合着南方军攻打他就是爱国的表现了?他就是卖国贼?
B市,听到这个消息的顾舒晗心情也很是激动。
在上一世,她当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一段事,但她却清楚地知道,华国虽然派出了人帮协约国巩固了后防,进行了筑垒、战场救护、运输后勤等辅助军事行动,但由于没有参与正面作战,其功劳和地位根本不被协约国认可。在战后,站在协约国一方的华国没有得到相应的权益。战败国的德国虽然失去了对X州湾的控制权,但协约国却在随之而来的巴黎和会中将X州湾交给了日本。
这一世,这件事虽然还没有发生,但指望着那群贪婪的掠夺者突然良心发现是不现实的。唯有武力,才能够捍卫自己的权益和地位。若是华国自己有了实力,管协约国把华国的土地划给谁,来一个打一个,有本事你就来好了!若是华国再强一些,可以连那些慷他人之慨的国家一起揍!
规则的服从者,总是会被规则的制定者所鱼肉,想要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就必须先表现出相当的实力。
顾舒晗曾经将一些事分析给柏总理、秦老和柏煜听,三人都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
也因此,柏煜才会说,他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秦老和柏总理也将统一的计划提上了行程。
他们都意识到,必须在世界大战结束之前结束华国内四分五裂的局面,将侵-略者赶出华国的领土。否则,一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