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他过去可是极怜惜的,不舍得用力,今日却这样粗暴得几乎蹂/躏似的吻着。
他是想温柔地待她的,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的现在。可他现在眼睁睁看着自己这样狠力欺负她,却阻止不了。
吻向下蔓延到脖子上,阿凝开始皱起眉,微微弓起了身子,喉间溢出一声,“殿下……”
随之响起的是响亮的布帛撕裂声。金银线绣云烟纱的裙子,化作了一块块破布,被随意地扔到一旁……
他对她的爱已经堆砌成了无底的渴望,这份可怕的欲/念一旦开了闸,便如汹涌而来的巨大的洪水,再也收不住脚。
男人本质上都有几分野兽般的暴虐因子,一旦被引发,必须以世间最柔软的东西来慰藉和安抚。
阿凝仰起的头不停得摇着,视线里的蓝天白云都变得模糊起来,嘴上唤着的,像是哭泣求饶,又像是邀请般的吟哦。
这会儿他脑子都是全然沸腾的,伸手欲褪去她的裤子时,阿凝终于缩了缩身子,哀求道:“殿下!”
赵琰抬头,原来小姑娘已经泪流满面了。
“小乖,别哭!”他又上前去,伸手给她擦泪,“是我错了。”
他把她按在自己怀里,给她擦干了眼泪,看见她脸上、唇上、身上的痕迹,又满心自责起来,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疼么?”
其实并不疼,只是胸膛中的某种情绪迸发,让她想哭而已。
她泪眼模糊地看了他一眼,想说不疼来着,结果张口就是嘶哑地哼哼一声。
赵琰立刻皱了眉,对自己的责怪变成了憎恨,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拍,“都是我不好,小乖,都怪我。”
“不要打!”阿凝连忙抽回了手,可最后还是拍到了他的脸,力气不大,一声轻响。
她吓得连忙起身去看,一双盈盈的眼里有着心疼。
赵琰的视线却因为她起身的动作,刚好落在她同两年前大不相同的某处,一时眼睛都直了。
阿凝醒悟过来,双手立刻蒙住自己,脸色绯红。
赵琰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一下下扒下她的手臂,然后把她搂住,“阿凝……让我抱抱。”
他终于平静下来了,恢复了几分镇定从容。
“殿下……”她轻唤了一声,绵软软的仿佛棉花糖,划过他的心间。脑袋还在他只着了中衣的胸口蹭了蹭。
又开始撒娇了。男子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想我了吧?想到亲自跑来这么远的地方找我?”
阿凝撅了撅嘴,小声道:“才不想你呢!”
死鸭子嘴硬,赵琰不跟她计较。这会儿他能把她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感受着她的馨香和温软,他已经觉得幸福极了。
“我想你了,阿凝。”他轻声道,“每夜每夜都在想,一刻也停不下来。”
阿凝抬眼道:“那白天呢?白天就不想么?”
男子轻轻敲了下她的额角,“真霸道,连我白天的时间也想占据?”
阿凝撇撇嘴,“当然要占据,否则殿下白天就去瞧什么部族公主啊,会什么草原美人的了。到时候回京时,连庶长子都有了,我还有地位么?”
“……小丫头,知道得真多。”赵琰哑然失笑,“我白天忙于军务,倒是希望能少想你一些,可是没办法,再忙的时候你也总是能忽然冒出来。”顿了顿,又道:“哪儿有什么公主啊美人的,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怎么想都想不够。”
他低头亲了她一口。
阿凝昨日观察过了,赵琰并没有带什么美人回来,是以现在才相信赵琰。其实她对自己这种心理也是极度嫌弃的,她觉得自己离贤惠两个字,好像越来越远了。
“没有就好。”她轻声道,“其实我也不是那等不能容人的,我只是……觉得殿下即便是要纳侧妃,也要在咱们大齐里选……啊!”
他不客气地捏了下她脆弱的某处,“胡说什么?刚见面就跟我提侧妃,是想气死我吧?”
阿凝不说话了,她这会儿衣衫不整地靠着他呢,说这个似乎很煞风景。
赵琰低头瞧了瞧她的脸,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只是眉宇间比两年前多了几分娇艳和妩媚,唯有一双眼,纯真璀璨,清澈依旧。
这样纯真与娇媚相结合的女子,最能让人心旌摇曳,欲罢不能。
“你口口声声说我,那你呢?这张脸这么扎眼,还敢给我往外跑。只会惹麻烦。”他很嫌弃地瞧着她的脸,可又低头亲了好几下,仿佛怎么爱都爱不够。
说到这个,阿凝想起被赵玹关着的几日,立刻撅了嘴,“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呀,又没给你惹麻烦。”
赵琰叹口气,“我倒情愿你给我惹麻烦。”
一时都想起重逢的不易,两个人抱着不说话,却是缱绻难言。赵琰抱了她一会儿,又不安分起来,低头轻柔地吻着她的小嘴,特别是刚才被他磨破的地方,春风般轻抚着。
阿凝忽然看见地上的蓝色衣衫被风吹走了,急得推开他,“哎,我的裙子!”
“都破了,不要了。”赵琰说着,又搂着她想继续亲。
阿凝避开道:“那我穿什么回去呀?”
“不穿。”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