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出来一半给别人总是不舒服的。
更何况鬼本来就是人触碰不到的，万一李溯然睡着后忘了控制，他一个不小心就能睡进这人身体里，想想就感觉浑身发寒。
“我真的不占什么地方，你看。”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李溯然努力缩着身体，紧靠着墙，给两人之间留下了不少空间。
江水本来想拒绝再跟他撕扯撕扯，可现在房间里挺安静，很多话都不能直白地说出口。
只能低声说句：“只此一次。”
李溯然急忙答应。
至于是不是只此一次，那谁知道。
次日一早。
乍一睁开眼，明知道身边的是什么人，可江水还是又被吓了一跳。
身旁的少年人再次成了大姑娘。
只是和昨天浓妆艳抹的红色女郎不同，今天变成了脱俗素雅的清秀小白花。
李溯然身上穿着白色连衣裙，对于自己又一次成功的恶作剧相当满意。
弹弹衣裙变回来，他对着江水呲牙，“这样是不是精神多了。”
江水恶狠狠咬牙，他今晚再心软就是脑残！
知道他不高兴了，李溯然连忙收起面上的笑，讨好地拉他袖子，“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就是……”
他没说下去，江水却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只是这么些年突然遇见个可以说话交谈的人一时间得意忘形。
又或是一时间上来了些小孩子心性。
“下不为例。”江水深吸口气，不和他一般见识。
尽管是这样说，想要做到却不那么容易。
今天他记得戴上了玉珠，眼前果然清爽许多，上午的课依旧无聊，耳边没了某人的絮絮叨叨，突然感觉时间过得漫长。
[你是不是在想我？]
正看着笔记，江水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上缓缓多了一行字。
知道这是某个人来了，他没回答，也没理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真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啊˃ʍ˂]
又是一行字，只是这次后面还多了个表情。cascoo.net
是昨天江水和付于聊天时发过的。
[orz我在这儿给您磕头了，我对不起你，请原谅我˃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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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突然感觉要是把他俩展开写都能写个小短文了，努力让这看起来像个番外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