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冒着一丁点失去倾城的危险,他是一点儿也不敢去赌的。
而且莫离染对倾城的武功也是了解的,如果这铁笼的面积大一些,只怕不会伤到倾城,可面积实在太小了,倾城的武功和轻功根本施展不开。
这是最大的弊端。
昭阳长公主终于承受不住了,再一次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无法眼睁睁看着倾城死在自己面前的,她一生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儿,若不是当初自己怀着她的时候心思太重,让这个女儿体弱多病,才使得女儿年纪轻轻就去了,她原本就觉得足够对不起女儿了。
如今倾城是若雪生命的延续,她如何能眼睁睁看倾城死在自己面前呢。
她抬头看了一眼木清风,这个爱了自己一辈子,为自己付出甚多的男人,只怕,这一次,她还是要负他,要再一次负了他啊!
昭阳长公主心中有着太多的不舍,她深深的,深深的望着木清风,仿佛要把这个爱了她一辈子,自己也藏在心底一辈子的男人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中。
良久,昭阳长公主才慢慢的开口说道,:“宁中海,本宫决定了,回去之后,就搬回安国公府和你继续生活在一起,但你现在必须放了倾城!”
“外祖母,不要!”还未等宁中海说话,倾城便尖声喊了起来,饶是傻子也看出了昭阳长公主这番话有多么的言不由衷。
她心里到底有多么的恶心宁中海,每个人都感觉的到,她好不容易和木清风解开了所有的误会,而现在,又要再一次抛弃木清风,而且就是为了她。
倾城如何能够忍心呢?
“外祖母,我不要你为了我遗憾一辈子,倾城这辈子能有外祖母如此的疼爱,就觉得的心满意足了,外祖母,你和木老爷子这一辈子已经够辛苦了,不要在为了我,又一次错过!”倾城的眼泪簌簌滑落,她真的是不忍心啊。
昭阳长公主和倾城相隔不远,昭阳长公主望着倾城,眼中是满满的慈爱之色,她温柔的凝视着倾城,柔声道,:“好孩子,别哭,外祖母为了你,做什么都不觉得苦,况且外祖母是真的放心不下你两个舅舅,所以,外祖母也是愿意回去的。”
倾城哭的连连摇头,:“我本就是个多余的人,都是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来,外祖母就不会如此为难了!”
昭阳长公主立马呵斥道,:“胡说,你是外祖母最心爱的孩子,怎么会是多余的呢,只要你能好好的,外祖母就安心了!”
倾城心中几乎绞痛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咬着唇,她愤恨的望着宁中海,狠狠的说道,:“我母亲如此纯洁无瑕的女子,怎么会有你这样卑鄙无耻到极点的父亲!”
宁中海自从听到昭阳长公主答应跟自己回安国公府之际,脸色明显的缓和了不少,但听到了倾城的话,再一次拉了下来。
他看着倾城,笑的嗜血残忍,:“我卑鄙无耻吗?好,那我就让见识见识更加被逼无耻的事情!”
宁中海看着木清风,一字一句说道,:“木清风,婉儿跟我回府,这还不够的,我要你死,除非你死,不然的话,我依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话说完,木清风倒是还没有太大的反应,昭阳长公主却再一次克制不住的大喊起来,:“宁中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本宫都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这些无辜的人呢!”
宁中海的声音冷的似乎可以凝结成冰,眼神更是骇人,:“木清风一天不死,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威胁,虽然他已经不能人道,但是他却占据了你全部的内心,这对我来说,是太大的耻辱了!”
木清风微微一笑,神色很是淡然,他的嗓音也微微的平静着,:“宁中海,其实是死是活,对我而言,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早在我失去婉言的时候,我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这些年我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守护着婉言,既然我现在活着成了婉言的拖累,那我活着就没了意义!”
木清风的话几乎想铁锤一样,一下一下敲击着昭阳长公主的心,让她整个五脏六腑都像火一般的烧了起来。
她真的好恨,恨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自己和木清风呢?
昭阳长公主自认为自己和木清风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磨难呢?
宁中海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感天动地啊,木清风你对婉儿的情谊听得我都感动啊,只是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在安国公府待了三十年又如何,你还不是眼睁睁看着婉儿为我生儿育女,怎么样,你那时候的心里肯定也是嫉妒的发狂吧,木清风,你就是一个软蛋!而且还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宁中海此刻是极尽的侮辱木清风。
因为他心里也是发了疯一般的嫉妒,嫉妒木清风得到了昭阳长公主所有的的情感。
宁中海不是傻子,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昭阳长公主对他,总是若即若离,虽然也不是不在乎,但却少了些什么。
宁中海一直都知道,昭阳长公主爱的是那一个细心照料了三个月的男人,当时,他也是无意中走到那里去的,没想到却见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
而当自己心仪的女子拉着自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