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女子的惨叫渐渐平息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西鬼王招来屋外伺候的守卫。
守卫打开门进去,饶是见惯了这些场景,他们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到了。
只见屋内的两名女子一个衣不蔽体的躺在床榻上,一个做匍匐状躺在地上,还睁着一双哀怨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把她们抬走。”纾解了情绪的西鬼王明显比之前好多了,指着地上的两名女子说道。
守卫们都不敢惹怒西鬼王,干脆利落的将两名已经死透了的女子抬走。
凌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守卫抬走两名女子的尸身前往乱葬岗。
只是随意一瞥,依旧让他紧皱眉头,这个西鬼王着实残忍。
他看到刚刚一位女子的肩膀上被人给生生的咬下来了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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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夭夭这段时间依旧装作一副被西鬼王控制的模样,她隐藏的很好,因此并没有被西鬼王怀疑。
跟着西鬼王的这段时间还真的让她发现了些事情,这个西鬼王几乎每隔三天就会暴躁易怒,只能够靠着凌虐女子才能够平息。
而且她还有一次撞见过这西鬼王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样子。
她觉得古怪便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跟凌宴说了。
凌宴听后也陷入了沉思,“这件事情确实古怪。”
不过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清楚,冥界一直都是与世无争的,他们这些人对冥界也不了解。
“我觉得西鬼王的这些古怪跟他脖子后面的印记脱不开关系。”狐夭夭道。
在看到西鬼王脖子后的印记的第一眼她就觉得有古怪。
“这个冥界本就处处透露着古怪,你先在他身边呆着,但记住千万别轻举妄动。”凌宴叮嘱道。
他们对冥界认识不多,而且经过他这几天对西鬼王府的观察,也察觉到了些许古怪。
大家都说这个西鬼王位高权重,根本没有人敢得罪,但当他问这些人西鬼王背后的靠山究竟是谁时这些人都说不出来。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这些人连西鬼王生前是什么身份都不清楚。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凌宴看来本就奇怪。
但他不了解冥界的规矩,也不敢轻举妄动。
狐夭夭点头,“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了一次生死,狐夭夭要比之前成熟许多,做事情也少了份莽撞。
想到他探听到的事情,凌宴告诉狐夭夭:“你留心一下这西鬼王背后有没有什么靠山之类的。”
“你是怀疑西鬼王敢这般行事是背后有人给他撑腰?”狐夭夭问道。
“嗯,他作为冥界的王爷,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当街强抢民女,而且那乱葬岗中尸体堆积如山,一看就不是近几年才干的,他背后一定有人在给他收拾着烂摊子。”凌宴解释道。
他跟着这些人去过几次乱葬岗处理那些被西鬼王折磨致死的女子的尸身,粗略的数了下乱葬岗堆积的尸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这么庞大的数量居然没有引起阎王殿的怀疑,本身就怪的很。
“行,我知道了。”狐夭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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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一别后,狐夭夭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凌宴了,听凌宴临走前说是要去阎罗殿查探些事情,她还挺担心的。
阎罗殿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冥界中冥君呆着的地方,凌宴一个生魂去那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凌宴一个人混进了阎罗殿,他买通了在阎罗殿当值的一个守卫,自己办成守卫的打扮,穿上了他的衣服混迹在人群中。
阎罗殿的守卫十分森严,凌宴虽然在这里当值,但至始至终都还没有进去过殿里面。
阎罗殿的人每日都很忙,凌宴费了好大的劲才跟里面的人搭上话。
这人也只是阎罗殿里面一个很小很小的官职,不过是做些帮人跑腿的事情。
但当跑腿的有一个好处就是见多识广,只要你想知道的事情就还没有他不知道的。
凌宴用他这辈子以来对人最低声下气的语气问道:“大牛哥,您有没有听说过西鬼王的事情?”
被叫做大牛的男子猛吸一口凌宴带来的烧鸡,道:“西鬼王?你打听他的事情做什么?”
听他这语气显然是知道西鬼王的存在的。
凌宴一笑,“不干什么,就是我当初来这里的时候正巧碰上西鬼王当街强抢民女,所以对他有些好奇。”
大牛也没有起疑心,而是对凌宴道:“据说这个西鬼王后台很硬,他生前好像是个什么......皇帝,听说是被叛军给乱刀砍死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勾搭上了十方殿的人,也没有去投胎,在这里做了个闲散王爷。”
这个大牛不愧是在阎罗殿跑腿多年的,对西鬼王的事情要比一般人清楚的多。
“那这西鬼王如此作恶也没有人管他吗?”凌宴不由出声问道。
大牛用“你还太年轻”的目光看向凌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冥界早已经腐败不堪的,而且这西鬼王背后的势力可不得了!”
凌宴故作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大牛先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