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句话时,姜昔的声音里都带着明显的颤抖,哭腔。
她不停的挣扎,甚至伸手捶打他的胸口,眼里,心里都是抗拒。
池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眉眼间隐隐透着几分嘲弄和玩味,“不可以?你别忘了昨晚是你口口声声说想我,爱我的,该做的,不该做的昨晚都做了,你现在来抗拒这套是不是太晚了?”
在说完这句话时,男人已经彻底的占有了她的身体。
姜昔放弃了抵抗,就这么失魂落魄的躺在他身下,不挣扎,也不哭闹。
再抵抗有什么用呢?
哭闹又有什么用呢?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放过她……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要让她成为一个不要脸的小三,让她陷进羞耻中,让她违背自己的原则,违背自己的底线,要她痛苦不堪。
池景啊……
早就不是她以前爱的那个池景了。
即便占有了,男人也没有打算要放过她的意思。
见她麻木呆滞的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他慢慢的,耐心的逗她。
清晨男人的精力充沛,虽然昨晚只要了她一次,可就那么一次也把她折腾得够呛,不管是身体,还
是精神上。
在男人耐心的折腾下,姜昔的身体和生理上起了很大的反应,哪怕她再抗拒也办法能真正忍住他故意折腾,又让她空虚的感觉。
他故意的。
就这么耐着性子慢条斯理的要她开口求他。
到最后,姜昔所有的理智和清醒都湮没在男人带给她的感官下。
她被他逼得又哭又求饶,可男人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她,不仅如此,似乎觉得不够,也变得更加恶劣起来。
这让姜昔极端的羞耻,极端的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是有妇之夫啊。
他是别人的丈夫啊……
她感觉自己就像坠入了地狱,没有任何救命稻草,一直往下坠……她拼命的想要爬出来,可越是这样就坠得越快。
这种感觉逼得她已经彻底崩溃。
身体也被男人逼得崩溃失控。
到最后她被男人逼得没有办法了,嘶哑着声音边哭泣,边乞求,“池景,求你了……放过我,求你……”
池景捏着她的下颌,勾唇玩味的笑,“求我?”
姜昔已经哭到泣不成声,只能点头回应。
“晚了。”男人吻了吻她的唇,暗哑的声音在她耳际漫不经心的道:“你要是受
不住,不想做了……换一种方式给我解决,嗯?”
姜昔偏过头躲过了他的吻,死死咬着唇不吭声。
男人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从她发间穿过,动作轻柔,连声音都温柔了下来,“小昔,昨晚我们就做了,你现在摆这副表情是不是太多余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眼泪更加汹涌的从眼角滑落出来。
就在姜昔以为他要这样一直折磨她的时候,床头柜上搁着的手机突然就震响起来。
池景腾出一只手拿起了手机,接听起来,“晚晚,什么事?”
晚晚……
姜昔呆滞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他轻唤的这一声‘晚晚’中停止了流动。
这是个女人的名字……
喊得这么亲昵,不用猜她都知道是他的妻子……
池景的声音温和而淡然,听不出有什么亲密,但也不冷漠,是很自然的寻常语调,“你到禹城了?”
大约是已经结婚几年那阵新鲜感过了,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状态,所以他的语调也是不温不火的样子。
姜昔的眼泪就没断过,一滴滴的砸在了男人的手背上,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连呼吸都跟着放慢了下来。
是心虚怕被他
太太发现么?
或者……是跟有妇之夫‘鬼混’的羞耻感?
总之,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男人的声音又轻轻淡淡的响起,“嗯,我现在派人去机场接你们。”
“……”
“在索菲尼酒店,这几天暂时住这儿。”
“……”
“别墅已经着手让人准备了,大概还要三天的时间才能搬进去。”
“嗯……那待会儿见。”
池景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了一边,低眸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泪水,随即俯下身就吻了姜昔湿漉漉的眼睛。
他现在对她的温柔是错觉么?
是的吧。
他的所作所为,越是温柔……对她而言就越残忍。
池景吻了吻她的眼睛,似乎不够,温热的唇瓣又贴在她脸颊上亲了亲,随即才低低淡淡的笑,腔调里带出了几分遗憾的味道,“看来今天只好放你走了。”
……
结束后,男人优雅的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开始扣着衬衫的纽扣。
一颗颗的往上扣,将刚刚所有暧昧过的痕迹都遮挡在了衬衫内。他伫立在床边,身形高大挺拔,气质矜贵清隽,穿戴整齐后已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丝
情慾的气息和味道了。
等穿戴整齐,他才侧首低眸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