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迟迟没有拨过去。
她犹豫了许久,明明很想给他打电话,却迟迟无法拨出去。
后来,过了许久,她终于想明白了,大概是,她没有任何资本和信心。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女人最基本的生育能力可能都没有,不仅如此,在床事上,她因为有心理和生理障碍,也无法让他有太多的愉悦感。
她能给他什么?
还能给他什么?
如果,将来她真的无法生育,爱情在面对残酷的事实下,又能支撑多久?
一重重的压力像是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口,姜昔盯着男人的号码看了许久,内心还是急切的想要找他,她闭了闭眼,最终点了拨出号码。
很快那边就通了,点手机里一直传来嘟嘟声,却始终没有人接听,一直持续到挂断。
她摁亮屏幕,又点了拨通。
……
1998。
大病初愈的蒋琛已经能扔掉轮椅,此时懒洋洋的靠在真皮沙发上,嘴里含着一支烟正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