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跟宋洲在一起,今天去医院只是去看他。
池景低头看着她,眸底都是嘲弄,“也不奇怪,毕竟当初也是这样,前脚跟他解除婚约,后脚就答应了跟我在一起。”
姜昔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淡,但是话里的意味却很浓烈。
她仰着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张了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可所有想辩驳的话都堵在了喉间。
他是在责怪她么?
面对他的责怪,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她无法反驳。
男人的声音已经冷硬了起来,甚至是不容置疑的语气,“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答应跟他在一起,我给你两天时间彻底跟他撇清关系,再回我身边来。”
姜昔一怔,“你还要……我重新回到你身边?”
他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仍然没有丝毫温柔,只是一味强势掠夺和占有。
姜昔这次没再挣扎,任由他吻自己。
他越吻越霸道肆意,姜昔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跟着粗重了下来。
直到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姜昔疼得叫了一声,伸手将他推开,这才结束了这个吻。
池景这次站直了身体,没有再抱着她,也
没有要继续吻她,他往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直到他的气息散去,姜昔心底升起了失落感,但也只是在他跟她拉开距离的时候。
男人一双眸极深的盯着她,嗓音恢复了沉稳,条理清晰的说道:“两天之内处理好你的事情再来找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就当是琼斯逼着你跟我提分手的,只要以后你跟宋洲保持距离,我也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仍然爱你。”
说完后他就伸手将她拉开,然后打开了门。
姜昔呆滞的像个木偶,任由他将自己拉到一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了出去。
走到门外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屋内看了一眼。
餐桌上的花瓶里没有玫瑰花,他带来的保温盒也不在。
他抿了抿唇,收回视线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姜昔看着他的背影,下意识抬脚就想跟上去,但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合上。
……
池景离开后她回了卧室,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摆放在床柜上的玫瑰花。
这两天池景都不在身边她很不习惯,于是把他买来的花放在了卧室了,好像只要睁
开眼睛看见这两支玫瑰,就像见到了他。
她坐在床边出神了许久,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两天……
她去医院看宋洲的时候,他绝口不提自己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只是在闲聊的时候偶尔会问起她跟池景怎么样了,关系有没有缓和一点,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
聊的基本都是一些无关紧要却又不会冷场的话题。
可是……
可能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她还是有很多顾虑,尤其是琼斯那边。
更何况……说分手的人是她,说考虑跟宋洲在一起的人也是她……现在回到池景身边,他大概率会以为她真的是一个轻浮随便又现实的女人。
还有宋洲为她受了伤,而且还不是小伤……这件事情始终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
上午十点多。
姜昔醒来后习惯性的去摸手机看时间,解锁屏幕后她就看到了两个未接电话。
都是宋洲在九点零几分打来的,大概是她没接电话,所以还发了一条信息过来:【醒了回个电话给我。】
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姜昔一下就清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即拨通了宋洲的号码。
刚响了一声对面就接听了起来,“
姜昔。”
“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手机那头的男人静默了几秒,“我听说池景昨晚好像受伤了,也是送来这个医院的。”
池景受伤?
姜昔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立即紧张的问,“他怎么会受伤?伤的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宋洲的声音温温淡淡的,“你先别着急,我也只是听我的主治医生说的,具体情况并不是很清楚,我的主治医生认识他,但不是他负责池景。”
姜昔慌慌张张的掀开被子就下床,赤脚踩在地上,“我先不跟你说了,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几步就跑进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然后回到房间随便找了衣服换上,她只用了十分不到的时间就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此时已经过了早高峰,但车流量仍然很大,几乎隔一段距离就会有点堵车。
她很着急,可是又没有其他办法。
在等绿灯时,她拿过包包翻出手机给池景打了电话。
宋洲说他是昨晚被送进医院的,可是到了现在他没有给她打过电话或者发过短信。
她甚至分辨不出是他不愿意给她打电话,还是因为
受伤太重。
大概是不愿意吧……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