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她用平静的声音和语调开口,“宋少。”
那边的男人低声问道:“感冒了?”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他料到姜昔回去会感冒的。
“嗯,吃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们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宋洲的声音听起来始终温温淡淡的,有几分真诚的关心,却没有半分逾矩的行为,只是像一个长时间没有联系的好友。
姜昔觉得可能是感冒的原因,鼻子有些酸酸的。
也许是在第一时间闺蜜打来电话问了,紧跟着前男友也打电话来询问了,她最想被关心的那个男人却迟迟没有打来电话,甚至没有一条消息。
“可能是艾里想用舆论施压我跟池景,用这个威胁池景放过她爸爸吧。”
宋洲静了静,温声说,“我要问的是,回去后他有没有跟你解释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情?”
同为男人,他的直觉告诉他,池景那晚的话是可信的。
因为他在说跟艾里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不管是眼神还是语调,甚至是表情,始终都是坦荡的,没有半点心虚和撒谎的痕迹。
更何况池景的为人,本就很坦荡。
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