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昔脸上仍然漾着笑意,嗓音淡淡的道:“我跟你说话是因为我男人本来就不太爱说话,尤其是看到他讨厌的人多余的一句话都不想说,所以自然是我替他说了。”
她顿了顿,又说:“现在手机没有信号根本没法转账,而且几千万的金额突然要转出账户是要跟银行提前预约,还会有限制,另外精神损失费你开口就要一千五百万,你身价这么高还做什么黑生意啊,就凭着这张脸去混娱乐圈,这区区几千万根本不算钱了,以你的脸,男人女人都会喜欢的。”
霍廷笑了笑,“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惜啊,我身价太高了,没几个人买得起我。”
他慢悠悠的吸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笑道:“转不了账又没带现金,那要怎么办才好呢?话已经放这儿了就改不了了,现在要么想办法马上把钱给我,要么就上赌桌玩牌,把欠我的钱都凭本事赢回去,你也说了我是做黑生意的,说不出的话就不能变,不然以后谁都爬到我头上来欺负我了不是?”
姜昔,“……”
池景拍了拍她的脑袋,看着霍廷时,薄唇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绕这么大个圈子不就是想让我跟你赌?直接说就行了,比女人还墨迹。”
“跟你赌?你
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我么?谁不知道你玩儿牌从来没输过,我哪敢跟你赌,到时候损失了几千万的钻石,又赢了我的钱,这不是把我当冤大头了?”
“废话真多。”
“……”
静默了几秒,霍廷收起了他吊儿郎当的德行,“唉,这时代不允许我再干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现在连说话都要被人鄙视了?”
他熄灭了已经抽完的烟,再抬眸时,神情已经凛冽阴沉了下来,“池景,你跟蒋琛是不是太没人性了?垄断了整个禹城的娱乐行业和安保行业还不够,老子开酒店又没碍着你们什么事儿,还要把老子的地皮抢了,断人财路容易惹祸上身的。”
刚才他始终懒懒散散的带着笑容,倒不觉得他有多吓人,现在神色阴冷,眉骨上那道疤就显得凌厉让人害怕了。
相比霍廷突变的气场,池景仍然是波澜不惊,“你想算旧账去找蒋琛就行了,你想要的东西都在他手里,现在扣我的手下有什么用?”
霍廷眯着眼冷笑,“你们的关系不是好得不分彼此?有什么事是他能决定,你不能决定的?”
池景惬意的抚摸着姜昔的头发,神色淡漠的盯着他,“我的手下扔了你的钻石,两千万我可以先替她垫付,想讹
多的钱没有,至于地皮的事……”
他微微勾了勾唇,俊美的脸上带出了冷冽,“你费尽心思的找了个机会跟我面对面谈事,难道不准备说点有用的事情?冯一蔓不是我的女人,Acce总裁这个位置我也不是非坐不可。”
姜昔微微一愣,下意识抬起头看着他。
冯一蔓……跟Acce有什么关联么?
霍廷阴沉着一张脸跟池景对视了少一会儿,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直到他漫不经心的低笑了一声,才打破了大厅里的死寂,又回到了不正经的状态,半眯着眼睛,“你们抢了我的地皮断我财路,那我只好让他们跟女人玩儿了,不然……”
他余光瞥了一眼他怀里的姜昔,“叫你的女人现在替你这个未婚妻继续跟他们赌,在游轮靠岸之前如果能赢三千五百万,那么这件事情我就跟你一笔勾销,但如果输了……你这两个女人都得留下来陪我一晚。”
姜昔,“……”
这个男人真无耻……
池景冷冷一笑,“让这群人跟一个女人赌,这种无耻又不要脸的事情一般男人都干不出来。”
霍廷无所谓的笑道:“你随便抓一个在场的人问问,谁会觉得我霍廷是一般的男人?”
“……”
池景无视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女人,“你会玩牌么?”
闻言,姜昔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男人微微拧眉,“会不会?”
“只会一点。”
在这个圈子多多少少都是会一点的,但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偶尔会跟宛宛她们玩玩,赌技还勉勉强强过得去,但让她跟一群常年都坐在赌桌上的人比,她根本就没有赢的胜算。
池景抬眸看着有些幸灾乐祸的霍廷,扯了扯唇,“你想要蒋琛手里抢走的那块地皮,我们不如换一种玩儿法。”
“哦?”
“让我的女人教会蒋琛的女人跟他们玩,如果今晚她赢了两千五百万,你就放了冯一蔓,如果输了,地皮送给你。”
霍廷挑起眉梢,“那厮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池景薄唇勾起冷笑,“你连他什么时候有女人了都不知道,还想要地皮?”
“你要是随便找个女人来就说是他的人,到时候我上哪儿去喊冤?”
池景抬眸,视线看向了人群中的方向,“姚楚楚。”
姚楚楚在这里?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姜昔顺着他的视线寻过去,还真看到了从人群中走出的一抹高挑的身影,正是姚楚楚。
她看着朝他们走过来
的姚楚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