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这一段故事,所以那个女人才有恃无恐的留在他身边么?
她闷不吭声,池景也没有再说话,去取了吹风机,拉着她坐下后默默地给她吹起了头发。
舒服的暖风吹着头皮,似乎把她暴躁烦闷的情绪也抚平了不少。
等头发吹干后,池景放下吹风,扳过她的脸对着自己,低低的说道:“宁悠然从小就被宁老宠坏了,也仗势欺人惯了,看谁不顺眼就想利用权势捉弄一下,今天是最后一次迁就她。”
姜昔抿着唇,嗓音依旧淡淡的,“毕竟你欠人家的,你要迁就她还是忍耐她的脾气都跟我没多大关系。”
池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低低淡淡的开口,“她知道了我跟你关系,以后见到她小心一点,我明天给你安排个贴身助理,嗯?”
“我怕她?”姜昔睨他一眼,躲开他的手,“她不来找我最好,我正好有账还没跟她算。”
宛宛被宁悠然欺负的事情她一直都记着。
池景看着她冷淡的脸,收回了手。
以姜家的势力姜昔在禹城横着走也不为过,虽然她处事低调,但也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她的性格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来不会主动去
欺负别人。
“你和她不一样, 她做事很极端,也从来不计后果。”
“所以明知道她做事极端,你还迁就她?”
她抿着唇,看着他的眼神很淡,“这次她以死威胁你就能抱她要去医院,那下次呢?宁家那么多保镖和佣人,非得让你抱?我就不信你不抱她,她真的就要死在你面前。”
她是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用生命来威胁别人的人。
而且宁悠然这点手段真让她看不起。
池景挑起眉梢,“我抱她跟抱个别的东西没什么区别。”
姜昔怒瞪着他,“就算你觉得自己抱的是个什么物件,她也是女人!”
“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忍耐她。”
听他这么说,姜昔心头烦闷的情绪才缓解了下来。
过去的事情她不能改变什么,即便知道他对宁悠然忍让的原因,但多少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可那能怎么办呢?
她又没办法回到几年前去阻止那件事情发生。
她有些惆怅,好像和池景在一起后她的情绪变得异常敏感。
低落,吃醋,易怒…
跟宋洲在一起的时候即便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时,她也只是像旁观者般看着而已,并不
会有现在这样的情绪。
“你回去吧,我准备睡觉了。”
她的脸色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甚至恢复了平日里的状态,池景低眸无意看到她暴露在视线下的锁骨,喉结一滚,没有犹豫的吻住了她的唇。
对于他吻她,姜昔没有拒绝,但也不迎合,只是乖乖的闭上眼睛让他亲吻。
直到深吻结束,她气息微喘,眼神还有几分迷离朦胧,池景看着她这个模样,立即从想吻她变成想要她。
欲望就像一道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关上。
姜昔察觉到他的心思,立即道:“池景,你别得寸进尺!”
他低头,细细碎碎的吻落到她的额头上,唇上,他嗓音低哑得厉害,“我想要你,就一次,嗯?”
她撇开脸不去看他的眼睛,“不行,我现在很困想睡觉,再说了,我还没准备好要跟你滚床单…”
想也知道,这层关系一旦捅破了,哪里可能只会一次。
她不想发展太快了,也不想感情的发展是建立肉体上。
池景盯着她坚定的脸,他没有强迫她,而是借此谈条件,在她耳畔轻声说,“那你搬过去跟我一起住?”
那不是羊入狼口么?
姜昔想也没想就摇
头拒绝,“我自己住习惯了。”
他眯起眼睛,语调不变,“那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我不想谈了恋爱还和自己的女人分居两地。”
姜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什么分居两地,你就住在我隔壁!”
“那也是分居。”池景面不改色的道:“搬过去以后你不愿意睡和我睡一起,我可以委屈一下睡书房。”
姜昔有些语塞。
有什么区别?
他就住在她隔壁,天天往她家里窜,只要两个人都不忙的时候总是黏在一起,还有搬过去跟他住一起的必要?
“分开住影响我们感情的进展,而且你生活不能自理,住一起我能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闻言,姜昔不满的反驳,“我什么时候生活不能自理了?这么多年了我不也活蹦乱跳的?”
“就这么决定了。”
“我不要!”
池景,“……”
“你不习惯搬出去,那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以后我在家的时候天天给我做饭。”
姜昔,“……”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本来该拒绝的,但又犹豫了。
有他在的时候她的确告别了外卖,甚至洗完澡吹头发的事情也落在了头上,生活上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
她操心。
这个条件,对她来说的确很有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