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住气了，又开口问道，“他性格很沉稳，也很淡，很少跟人争执，怎么会树敌。”
池暮隔着烟雾瞥她，笑了笑，“我这种人才应该树敌，对吧？”
“你本来就不少敌人，只是他们不敢跟琼斯家族动手而已。”
“这不是唯一的原因。”男人这回没怒，取下唇间的烟淡淡的道：“我树的那些敌大都是拖家带口的，跟我作对或者暗杀我，一旦失败遭殃的就不只一个人，有所顾忌的人多半不敢做的太绝。沈聿之前不是军人么，以他的身份一旦被人看成眼中钉，对方百分之九十不是恐怖分子就是……”
看着慕姿怔怔垂思的表情，他又问道：“他不是做军人做的好好地，三十多岁正是立军功前途正好的时候，为什么退了？”
为什么？
她下意识的道：“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过。”
池暮恶劣的朝她吐了个烟圈，悠悠的道：“反正不是为了你。”
慕姿不想搭理他，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