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添堵?”
“就算她被拐卖,或者就这么死了?”
“池暮。”她用毫无情绪唯带着嘲弄的口气道:“这世上每天都有我不讨厌的人被拐卖或者死掉,何况是一个我觉得恶心的人?”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给池暮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低头看着那还亮着的屏幕,手指越收越紧,直到她的关节开始泛白,那阵细密的颤抖才在另一股极致的情绪才,逐渐的舒缓甚至平复下来。
方才汹涌激烈得席卷了她全身神经的情绪也跟着慢慢的平缓下来,但这种平缓,并不是一种被抚慰的效果,而是她长期训练过的结果。
她偏过头看着窗外,深秋的天,阳光看着很暖,出去就知道,它其实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