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男人突然出手,一只手将她拽入了怀里,柔软的身子贴上了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同时扣着她的后脑勺,俯首吻了下去,彻底堵住了她的唇。
池暮将她的脑袋固定在自己的手下,不让她有任何挣扎和逃避的余地,舌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将她口中还带有草莓味的香甜全部侵蚀夺取,吻得及其的重,似乎每一下的舔刷都恨不得拨动她的神经。
可这个吻又奇异的细致,细致得仿佛这个力道失控的男人其实很冷静,冷静得不放过任何一寸领土,全都要一一侵占。
在巴黎这种场合热吻岁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并不值得侧目,但即便如此,也许是因为他们的亚洲面孔,路过的行人还是会或多或少的看他们一眼。
这个激烈的吻持续了一分钟。
既短暂,又漫长。
慕姿被他放开时,几乎是睁大了眼睛在喘息。
也许是颇有急促的呼吸让她情绪也跟着不稳了起来,她一下没克制住,顺着想发泄的冲动,抬手一个巴掌朝着男人的俊脸删了过去。
池暮的脸都被她扇得偏了几分。
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唇勾了勾,
然后没犹豫,他低头又故技重施的吻了下去。
这一次更恶劣,恶劣之余还带了说不出的……情色味道。
慕姿挣扎不脱,恼了,想咬他。
池暮在察觉到她这个意图的时候,就退了出去离开了她的唇。?但也不过隔了几厘米,彼此呼吸的温度仍然很清晰,他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嗤笑一声,“你下回再咬我,我就照样咬回来。”
“还有你这样的男人。”
“我这样的男人?”
“你的风度是开始就是装出来的,还是现在喂狗了?”
池暮掐着她的下颚,低低哂笑,“看看你这女人,没男人事的时候就嚷嚷着男女平等,咬人的时候就跟男人提风度了。”
她想也不想的道:“当我男人就是只准我咬他不准他咬我!”
池暮低眸看着她,由衷地笑了,低淳的笑意从喉间溢出,一个字轻轻吐出,“好。”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脸,“这个理由,我接受了。”
慕姿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男人吻住了。
她下意识就想狠狠的咬他一口,可脑子里已经突然想起了刚才的对话。
【当我男人就是只能被我咬不准他咬我!】
【好。】
她瞳孔睁得很大,终究还是迟迟没能咬下去,虽然其实可以耍赖,但这些年她都没习惯这件事,于是白白遭了一通吻。
一个长长的深吻结束后,池暮俯首靠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每个字都清晰而利落,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慕姿,别再让我看见或者知道你跟哪个男人单独吃饭。”
听他警告,她反倒轻轻的笑出声,“可是我经常跟客户谈合作,然后一起吃饭呢,或者边吃边谈,在免不了里面会有男人啊……就像今天Willa约你那样。”
“我懒得跟你争。”男人无惧于在公众场合,趁着在她耳边说话的说话冷不丁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耳蜗,激得女人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他哑声低冷的笑,已经不是那种温和的腔调了,“被我知道一次我就收拾一次,专门收拾你。”
慕姿在他话还没说完的说话就重重的推他的胸膛,将没有防备的男人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她甩开他就胡乱的找了个方向掉头走。
池暮腿长手长,三两步就从跟上她后面拽住了她的手,好笑的训斥道:“你去往哪边走?你家不在那个方向。”
慕姿回
头瞟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不想理你,不想回家。”
池暮看着她。
他一贯觉得女人要真是一点脾气都不闹,完全不任性,那也挺无聊的,可女人真闹起小孩子脾气,也不比她正儿八经的生气来的好哄。
他似笑非笑的提醒她,“暮太太,你别忘了,你在电话里说了,我找到你你今晚就回去陪睡。”
她掀起眼皮,“那已经是上一件事儿了,你又惹我一次了,你自己不知道啊?”
池暮,“……”
他挑着起眉,没有温度没有笑意的笑着,“我还以为是两件,吻了你又不准你跟其他的男人单独吃饭。”
慕姿不冷不热,“你说我不伦不类不用算了?”
她好不容易心血来潮又闲的无聊的给自己换了个风格,出门前她原本很满意心情也不错,“偶遇”了很长时间不见的沈聿,还被夸奖了——
沈聿跟池暮不同,一般不开口夸人,但一开口就不会让人觉得有水分。
这男人当头就一盆冷水泼了过来。
池暮,“……”
夜晚的路灯下,他再次打量着她。
其实不用再看一次,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是眼前一
亮,见惯了那个清冷又一丝不苟的慕姿,偶尔见她花心思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