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嘉言笑笑不说话,他目光转向许攸宁,正巧,许攸宁也在看着他。
许攸宁在沈嘉言说自己和朋友喝酒时就知道他在说谎,说谎的人大多会用肢体去触摸眼睛,鼻子,嘴唇之类的面部器官以作心虚的掩饰,沈嘉言虽无任何肢体动作,却明眸蒙雾,笑时把眼睛眯起来看不清焦点,这样似乎说谎给虚拟出来的人物听,如此自我想象心虚就会少很多,因为说的话与对的人都不真实,效果会更加的好。
如果还有什么疑点的话,沈嘉言面色偏青,若是和朋友把酒言欢,那么由多巴胺刺激产生的喜悦会使面色带有红晕,即使褪去也不会那么快。
所以,沈嘉言在说谎。
不过,与她许攸宁无关就是了。
沈嘉言见到许攸宁观察自己后,眸中流露出的一丝了然,唇角微勾,他觉得许攸宁是挺聪明的,读书破万卷却是能够运用一些方式知己知彼的。
他当做不知道,只笑说:“许攸宁,你的动作很僵硬,”想到他刚才回来时看到许攸宁跟着老爷子,做动作时宛如一只蠢萌的小鸭子,好笑到不行,没见过肢体语言那么僵硬的了,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子可以将那么简单的动作做成这样子的。”
秦忠国心里一跳,这是沈家二小子在欺负他外孙女儿吗?不带窝里斗的啊!
刚想说上沈嘉言两句,让他对自家外孙女儿好些,却见到听到沈的话黑了一层脸的许攸宁缓缓说道:“见识少就别弄得人尽皆知了,丢份儿。”
秦忠国目光严肃,突然,猛地笑出声。
沈嘉言嘴角微抽,上半脸部和下半脸开始有丝分裂,他眯眼笑得更欢了,“口才很好。”
许攸宁点头毫不客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