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坐在马车里,随手撩开了帘子,看了一眼外头飞驰而过的景物,有些感叹道:“当初若不是听说……听说你死了……又想着那些难民是你拼死保护过的人,我才不会收留了他们呢!”
谢玉娇说完,只抬起头看了周天昊一眼,想起那几日得知他死讯时候的伤心,竟像是自己已经深爱过他很久的样子了。谢玉娇说完,只有些气不过,握了拳头想去打周天昊,却被周天昊捉住了双手,一下子报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看来,那些难民还这要谢谢我了?”周天昊说着,在谢玉娇的脸颊上轻轻的蹭了一口。
谢玉娇扭着脖子,避过周天昊染着欲*望的灼热气息,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小声道:“看你以后再敢骗我,你若是在骗我,我就……我就再赏你一个巴掌。”
说起上回那个巴掌,谢玉娇这时候还有些自责,当时真的是一时气昏了头了,如今想想,真是太不应该了。好在那日徐禹行跟着大姑奶奶回门的时候,还说起了这事情,只说那姓马的小子也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竟然摔断了两根肋骨还有大腿胯骨,直接就半身不遂的在床上躺着了。
谢玉娇听了忍不住憋着笑,就知道这必然是周天昊的杰作。
“还疼吗?”谢玉娇用帕子在周天昊的脸颊上蹭了蹭,小声问道。
“早不疼了,哪里就那么娇弱?胸口的窟窿都长实了。”
谢玉娇闻言,便抿了抿嘴,又道:“你是不疼了,可我还心疼着,我以后……以后一定把脾气改一改,成吗?”
“不怨你,周太医说了,你这是病,脾胃虚弱,所以脾气失调,我能理解,你要是下次再乱发脾气,我只当周太医医术不精了。”周天昊只笑着到。
谢玉娇听了这话,却忍不住高兴了起来,便忍不住又往周天昊的怀中靠了靠,只抬起头来,在他的下颌上来来回回亲了几口,笑着道:“坏蛋,你为什么那么好呢?”
周天昊难得见谢玉娇这主动,一时也动了情,手指便又开始肆无忌惮的乱放了起来,一时又摸到了谢玉娇的大*腿内*侧。谢玉娇只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连忙推开他的手道:“不……不行……你又使坏了。”
周天昊这会子却不肯放过她,只低头咬着她的唇瓣道:“放心,路远着呢,我记得。”
“云……云松会听见……”
“放心,他耳朵不灵的……”
“嗯……”
耳朵不灵的云松此时正郁闷的想,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耳朵不灵的?
☆、第0120章
马车里嗯嗯呀呀了半日,总算没了动静。云松却一直心惊胆战的,都说看了不该看的要长针眼,他这听了不该听的,岂不是耳朵里都要长针?
云松握着马鞭的手狠狠的挥了一下,心道一定是殿下欺负我没那玩意儿,故意在我跟前……其实他虽然那地方不行,可瞧见了美女,也还是会有想要摸一摸的冲动了。可惜这时候,主子摸着美人,他就只能在外头赶车了。
谢玉娇被周天昊又弄了半日,被他半推半就的拉着握住了那个地方,万般羞涩和无奈的又做了一回自己极不情愿的事情。可惜马车上没有水,这掌心黏腻的感觉真是让她想死。
周天昊瞧她那一脸窘迫的样子,便探出头去,对前头的云松道:“一会儿看见小溪停下。”
云松见周天昊自己摸爽了,便又想着来指使人了,心中略有不爽,却还是乖巧的应了,只郁闷腹诽:这是去处理难民的事儿呢,怎么主子无论做什么事儿,都能跟游山玩水的一样清闲。
马车又走了一两里的路,果然路边有了小溪,周天昊便扶着谢玉娇下车。只见她脸颊微红,被他□□过的小嘴也微微有些红肿。谢玉娇很不情愿的把手交到周天昊的掌心里,任由他拉着下了马车。
初春的溪水还有些冰冷,谢玉娇一遍遍的洗着自己的手,又用绞湿的帕子擦了好几回,这才站起来,也不用周天昊扶她,只一回身就自己跑去马车里头了。
周天昊见她又生气了,也是有些无奈,若是放在现代,他们也不知道滚了多少次床单了,这古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啊!周天昊洗干净了手,见谢玉娇也没喊自己上马车,就在小溪边上站了片刻。
谢玉娇等了他半日,也不见他上来,便挽起了马车帘子,冲着他喊道:“你再不上车,我可让云松赶车了。”
周天昊见谢玉娇终于喊了自己,只一个劲点头应了,高高兴兴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跨上了车,笑着对云松道:“快赶车,不然就追不上大管家了。”
隐龙山、青龙山一带都是荒山,当年大雍初建,朝廷缺银子,因此就把这些荒山以很低廉的银子卖给了当地的地主或者乡绅。谢家当时也买了好些山头,虽然地契全在,但是这样的荒山开垦出来也很费人力物力,因此这一代传一代的,荒山就还是荒山。
后来谢老爷接手之后,听说苏杭那边的蚕丝卖得极好,那边的村民就是开了荒山种上桑树,然后养蚕致富的,所以谢老爷也鼓励谢家的佃户开荒山,但凡是开出来的荒山,前三年不管多少产出,都不用上缴田租。
因为这样,隐龙山和青龙山附近才有一些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