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寂然叹息了一声,站起身,慢慢将上衣的扣子解开,脱了下来,准备换上睡衣。
就在她心神不宁的换着衣服时,身体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小白……你……”安寂然本能的要去挣扎。
“别动。”白玉修像是呢喃一般在她耳边说着,然后整张脸埋进她的脖子。像是要吸允什么力量什么似的,痴迷且沉醉。
“小白,你醉了。不早了,赶紧回去睡吧。”知道自己挣不开白玉修,安寂然只能服软。
白玉修突然在安寂然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安寂然叫了起来“小白,你属狗的啊?”
“安寂然,这是对你的惩罚。”
“什么惩罚?”偏偏白玉修双臂很有力的将她抱的很紧,让安寂然动弹不得。
“惩罚你不辞而别,惩罚你受了委屈不知道找我。”
白玉修说着那样生气的话,让安寂然无言以对。
白玉修把她的身体掰过来面对自己“怎么不说了?白天不是很能言善辩吗?”
“你说得对,所以我没什么可说的。”
安寂然这副淡然不解释的样子彻底激怒了本来就有些怒意的白玉修。他直接俯下身,在安寂然的唇瓣上啃咬起来。
一边啃咬,一边迅速脱下了安寂然的文胸。
安寂然站在原地,没有反抗,没有回应。
白玉修将她横抱起来,直接放到了床上,整个人迅速的压了上去。两人身上的衣物都被褪的干干净净,再一次的坦诚相对。
白玉修趴在她身上,定定的看着她,酒气逐渐散去,恢复了七分的理智。他认真的问安寂然“安寂然,是不是爱我,你怕了?”
安寂然咬着嘴唇,却说不出半个字。
“安寂然,这几天,你想过我吗?”
安寂然隐忍着这几日的委屈,点了点头。
白玉修再不忍耐自己的欲望,冲进了她的身体。
“小白。”剧烈的震颤中,安寂然呼喊白玉修的问题。
“嗯?”
“这是舅公家的床,你动作幅度小点。”
“……”
对我最重要的女人已经死了
安寂然觉得昨晚她就不该妥协的,因为白玉修这家伙完全就是得寸进尺。昨晚缠着她,简直要把她拆吃入腹,弄得她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不说,还全身酸疼。白玉修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肯定就是报复她的。安寂然照镜子,发现那个牙印竟然还在。
安寂然起来之后,发现不见了白玉修,不仅白玉修不在,舅公他人也不在。安寂然满脸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惊奇的发现白玉修的车子也不在了。安寂然朝晾衣服的地方看过去,白玉修的一身衣服也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昨天白玉修穿的那一套衣服。
这衣服是白玉修还是舅公洗的?难道白玉修也会自己洗衣服?安寂然简直难以相信。
“难道是已经走了?”安寂然带着失落嘀咕道。
上次她不辞而别,所以这次白玉修也报复她来个不辞而别吗?
“小气的男人。”还是觉得委屈,安寂然又继续的嘀咕了一句。
安寂然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准备去弄个早饭吃吃,却发现锅内给她留了一碗面,还是热的。面上还有两个荷包蛋。
安寂然端出来,满足的搓了搓手,拿出筷子,又端了一碟咸菜坐到院子里吃了起来。
吃完饭,将碗洗好放好。安寂然坐在院子里,正对面正好是被风吹着微微摆动着的衣服。安寂然看着,不由得想起来昨天白玉修的样子,他那副傲娇的样子,闷骚的样子,不甘情愿的样子,安寂然想着想着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安寂然站起身,走过去看了看衣服,却发现衣服洗的并不干净。
“肯定是小白自己洗的,一看就是不怎么洗衣服的人洗出来的。”安寂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决定把衣服拿下来再去洗一遍。
可是手摸上衣服的时候,安寂然觉得像是白玉修就在自己跟前。那衣服上好像还有着白玉修独有的味道。
“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要睹物思人了?”身后传来白玉修的声音。
安寂然惊得转过身去,就看白玉修站在不远处的车边,而舅公也从车上下来。
“你们这是去哪里了?”安寂然放下衣服,走了过去。
“小白啊,早上带我去医院检查了。医院排队的人真多,弄到现在才回来。”舅公说着,走到院子里坐了下来。
“检查出什么来了吗?”
“你问小白,医生都和他说了,没让我知道。”
“小白,舅公他?”
“舅公没事,都是些老人常有的毛病。舅公只要注意运动,不要太激烈,保持良好的心态就没什么事。”
听白玉修这么说,安寂然这才放心。顿了一下,安寂然还是说道“多谢你了。”她没想到他昨天承诺舅公的事情,今天早上白玉修就代替她做好了。
白玉修没回应,而是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搬出一箱酒。
“你这是……”
“这是赔你的,也是给舅公喝的。”白玉修一边说着,一边把酒搬进了屋子里。折回来的时候,白玉修不忘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