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替安寂然擦拭伤口,一边心疼的不行。
“嘶……”安寂然吃痛的发出声音。
“现在知道疼啦?刚才还和我说是小事。”张君瑞埋怨着把镊子拿下,撕开一张创可贴小心翼翼的贴在了安寂然的伤口处。
“是你下手太重。你没学过,就别装专业。”
“你是不是找抽啊?”张君瑞威胁的挥了挥拳头。
“你要是舍得你就下手。”安寂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都这样了,我哪里舍得。”张君瑞停止开玩笑“然然,刚才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女人欺负你了?”
安寂然的神色也落寞下来,她转过身子,整个人盘着腿坐在了沙发上“她把我骂了,说宁愿没生过我。”
“我去,这么没人性的话她也说得出口?这样也配当一个母亲?当初也不是你要她生你的。”
“是吧。她说我害死了外婆,这是真的啊,我本来就是个罪人,没爹没妈,连最疼爱的外婆也被我害死。”安寂然自嘲的一笑,表情说不出的落寞。
“怎么会?然然,你别因为她的话而胡思乱想,你不欠谁的,你也没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