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白总你事先知道叶子欣劈腿其他男人的事情吗?”
“这件事白总你会怎么处理,是要和她离婚吗?”
“股东大会如何?这对您在白氏的地位是否有巨大的影响?”
“这件事发生之后,白总你有没有考虑过对白氏的影响?”
……
几个保安过来,推开记者,保护着白海东迅速上了车子离开。
楼上的白玉修,看着楼下如蚂蚁般微小的人群,脸上并没有一丝喜悦的快感。
“白总。”
“进来。”
安寂然推门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文件夹。要不是经理非要让她过来,这个节骨眼,安寂然也不想过来。
“你喊我白总?”白玉修微微皱眉,见安寂然是难得的对她严肃认真的样子,那是一种疏离。
“白总,这事要你签字的文件,麻烦你过目。”安寂然不说太多,把文件放到了桌子上。转身要走的时候,手腕却被白玉修拉住。
“安寂然,你什么意思?”
安寂然抬眸看了看他,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她这是第一次见识到白玉修的办事狠绝,即使是对自己的亲身父亲也毫不留情面,这让安寂然一时间难以接受。
似乎看出安寂然神色中的意思,白玉修慢慢问“安寂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真心,亲情,或许只是这世上最廉价的东西
“我只是觉得你很陌生。或许,我从来都不了解你,我们认识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安寂然坦然的看着白玉修,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是吗?可我却找你好了很久。”
“嗯?”
“你出去吧。”白玉修松开自己的手,转过身,重新走到了窗边。
接下来的几天,安寂然就没和白玉修有任何说话的机会。她想着自己不过是个小员工,就该好好上班,其他的事与她无关。
虽然她平静,但白氏却一点都不平静。因为那场股东大会所出现的丑闻,白氏集团的股价跌的很厉害。现在白氏内部的员工忙成了一锅粥。报表是一张一张的往白玉修的办公室送,每个人都和到了世界末日似的,哭丧着脸。
南启出了电梯就和着了火似的直接冲到了白玉修的办公室,把在里面汇报情况的两个员工直接轰了出来。
“玉修,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不过是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几天,怎么一回来就出这么大的事?”
“这事很大吗?”白玉修手掌压在刚刚出来的一份报表上,白氏的股价仍在下跌,不少小股民已经在抛售。
“这事还不大?那要什么是大事?玉修,你平时不是这么糊涂的人,怎么能为了对付叶子欣,就把白氏的前途搭上去呢?你去看看,现在股价跌到什么地步了。”
“这件事我的确有些欠妥。不过,我并不后悔。我可以把白氏从泥潭中拉起来,就有权利让它再陷入泥潭中去。”
“玉修,这就是你的报复?那你当初何必倾注那么多心血把白氏做大?”
南启的话让白玉修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到现在,当时的初衷他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把它摆平。”
“你怎么摆平?”
“南启,你帮我一个忙,你用空头公司的那个名义把小股民抛售的股份都高价收买回去。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免得生出其他的叉子来。”
被白玉修这么一说,南启豁然开朗,如果这件事对白氏是个打击,但对白玉修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旦他手中的股份越来越多的话,那他在白氏的地位就更加不可撼动了。
“你当初就是冲着这个去的?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冒险如何得到高回报?”
南启不得不再对白玉修的手腕感到佩服,幸亏他和白玉修不是竞争对手,否则肯定死的很惨。
“可是眼下白氏怎么办?这样下跌也不是办法。”
“我知道怎么做。”白玉修扬了扬嘴角,表现出冷冽的笑意。
下午一点钟,叶子欣回到白氏集团。
所有员工的目光立刻聚集了过来,不知道这位稳坐白家女主人身份的女人面对这样的丑闻会如何应对。
“玉修。”叶子欣明显憔悴了很多,说话也没有了往日的骄傲。
“老爷子让你来的?”
叶子欣点点头。这几天她一直在外住着,白海东压根不肯见她。后来白海东找人给她传了话,让她直接去找白玉修。因为这桩丑闻,白海东现在已经去了国外避避风头。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的父母和弟弟,还有我?”
“现在知道说这些了?当初不是孤注一掷以为绑住老爷子就赢了吗?”白玉修靠在沙发上,带着寒意。
“是,我押错了筹码,可是,是你不要我的,我要选择的是你,但你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
“叶子欣,今天来是谈正事的,你的那些儿女私情就和其他男人去说吧。我,没兴趣。”
叶子欣只好咬了咬牙,继续低声下气“我不想变得一无所有,玉修,我还能做什么,你告诉我,我都照办。”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