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最近生意出问题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五十万在以前是小钱,现在却要了他的命了。柳意浓瞧不起他是因为这个人最近一条丑闻是找以前包养的小明星和小蜜要钱,把人给打了,骗人家写下欠条打官司要钱,逼小蜜把以前买给她的房子卖掉来还钱,理由是这几年房子涨了几倍不止,“有点良心就该把房子还回来,也不看你那B值不值那么多钱!”
实在太没品,叫这些人都看不起,今天喊他来就是捉弄他要看他出丑。
然后又说花与蝶,柳意浓交待秦青千万别被这种人骗。
“小花这人完整诠释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你看他人长得好,行事也正派,哪里看着都不差,是个可交之人吧?其实他这个人特别没底限。”柳意浓道,“你等着瞧,今天这个傻B,要说谁会救他,估计也就是小花了。”
柳意浓觉得自己和马文才还是有底限的,交朋友也会看一看这人值不值,有的人品不好的,就算有利可图他们也不会去沾,朋友那么多,干嘛不交一些让人心情舒畅的呢?但花与蝶不同,他在高中时有句名言“我跟人有仇,跟钱没仇”,当时大家都中二,只要帅,什么话都敢说,但谁能真做到跟仇人手牵手哥俩好的赚钱呢?我不赚这钱为了爽也要踩仇人一脚!但花与蝶真做到了,慢慢的,大家知道他那话不是为了耍帅,而是年轻时一不小心说出的心里话后,都对他改观了——这人,可交,但不可信。
花与蝶自认为是个有原则的人,他留到了最后,帮主人送走了所有有交情的朋友,不过他的车不搭女眷,不负责送女孩子回家——这是他人品高洁的一项证明。最后他自己开着车走了,没有回家,拐到了小花店前,打了个电话:“……喂?我想你……嗯,刚聚完……不回家了,来看看你,一会儿直接去公司……你别下来了,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沙哑的男声带着浓浓的疲惫。
阿娇精神极了,眼里没有一点被吵醒的困意——她们不睡觉。旁边小眉听到动静悄悄赤脚走进来,趴在她床边两眼发光,无声做口型:他来了?让他上来!上来上来上来!
她兴奋的在床边直蹦——做为还没正式开过荤的小妖精,最好的机会就是搭着大妖精的顺风车占上一口两口的便宜,就像当年的白娘娘和小青一起跟许仙在一起一样。
阿娇肯定是不介意带上她的。
阿娇的声音里带着困意和爱怜,用手指点在小眉的额头上把她推开,赤脚跳下床:“你别走,我马上出来!家里有我晚上熬的汤……你喝一碗再走!”然后挂掉电话往楼下跑。姐妹两就住在花店的楼上。
“你要有能耐勾他上钩就上,不过我看白搭,这人很有原则,不会吃了姐姐再搭上妹妹。”阿娇也不穿鞋往楼下走,认真的说:“不过停上一年半年的,你再去找他,估计就行了。”到时已经跟姐姐分手了,这男的就不介意再跟妹妹来一段了。
小眉眨着眼睛说:“那我先勾引他一下。”穿着吊带背心露出凸点,再穿一条能看出内裤痕迹的薄睡裤,准备一会儿“不经意”的跑出来。
阿娇回头看了看,伸手把她的脸揉红,头发抓乱,“变瘦一点,可怜一点,纯真一点……这样就行了。”
小眉瞬间瘦得小了一号,更显得娇小玲珑,她突然小声喊:“对了,厨房里只有炖鸡啊!”哪里有汤?
“拿开水冲淡加点鸡精就行了!”阿娇话音未落已经消失在楼梯尽头,小眉很快听到花店侧门打开的声音,她立刻踮着脚尖悄悄去厨房,按阿娇的话把晚上两人吃的炖鸡捞出来,把剩下的汤筛干净香料,然后加开水搅均,再加两大勺鸡精,尝一尝,还有点寡淡,只好扔点大烟壳进去,锅放到火上开始炖。
花与蝶进来就听到厨房排风扇的声音,对阿娇抱歉的叹气,“给你添麻烦了。”他往下一看,阿娇一双白生生的脚踩在地上,“怎么连鞋都不穿?”说着就把阿娇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我去给你拿鞋。”说罢自顾自的上楼去。
阿娇赶紧“提醒”一声,“我妹妹在楼上,她睡我隔壁。”
厨房里的小眉听到声音火速跑回去,为防意外用的还是原型。
花与蝶只感觉黑暗中有个毛绒绒的小型犬跑了上去,楼上是两个房间,一个门开着,他推开这个门,打开灯,“香闺”展现在眼前。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正对的是一张看起来很软很好睡的床,厚厚的床垫,雪白的床单和夏被,被子半掀开,露出被窝里一个还带着余温的坑,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幽香。
床头一侧是梳妆台,台上散乱的放着香水、面霜等,叫花与蝶吃惊的是上面竟然还有发油,这个他不会认错,他奶奶当年就用这个。妆台镜也是老式的三面镜,半开的首饰盒里全是黄金与翡翠,已经用旧的檀木梳上有精致的雕花:喜上梅梢,一看就是老手艺人做的,因为旁边还有个梳子盒,大大小小七把梳子,连盒子一起,全是有年头的东西了。
这些东西让花与蝶有一瞬间的不解:因为这跟他印象和评价中的“阿娇”不同。
不过不及他细想,门轻轻一动,一个软软的、嫩嫩的声音迷迷糊糊的说:“姐?”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