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了,他趁机说:“不太对,走,我给你解释一下!”站罢拉着秦青找了个广场坐下了。
广场里都是跳广场舞的大妈,但四下开阔。易晃买了两杯热饮,拉着她坐下,二人跟傻子似的在冬天的广场上吹风。
但易晃说:“这里其实是个好地方。”他指着开阔的广场说,“看,四周都没有较高的建筑吧?这样既不挡风,也不挡太阳。”
秦青似懂非懂,易晃也不是想给她上课,就用大白话说:“人都是喜欢开阔的地方,小房子谁都不喜欢。你在广场上是不是也觉得心情好?心里舒服?”
“对。”秦青点头。
易晃说:“就是这么回事。你以后到一个新地方,觉得这地方让你舒服,那就说明它好,不舒服就是不好。”
秦青说:“我刚才在26号那里就觉得挺好的。”
易晃说:“我正要给你说这个。你在那里是什么感觉?”
秦青说:“好像身上的气要融入到……”她明白为什么易晃拉着她离开了。
易晃说:“你的身体很特殊,我以前从没见过……只在书里见过啊,不过我都当成野闻了。”他没当真,因为他觉得古代人在这方面也是愚昧的。比如女子难产,孩子活了,当娘的死了,就说孩子克母。那倒过来说孩子落地就死是鬼胎,这显然也不对。还有的穿凿附会说这是孩子的八字不好,这就更扯蛋了。
可他真遇上秦青了,也开始怀疑自己的三观了。从刚才秦青站在细柳路26号的反应来看,她能活这么大不容易啊!早八百年就该被自身的阴气给带走了啊。
易晃这人有些不合时宜的侠义精神,看到一个人有灾,不说他心里就难受,以前没少因为这个被人当神棍骂。从遇上秦青之后,他一个劲的跟着她,也有这方面的顾虑:他怕这小姑娘一个不留神就消无声息的死了。
可另一方面,他也好奇秦青是怎么无病无灾的活了二十年的。难道这世上真有人天生吉星高照?上回看到她跟男朋友在一起,那个男朋友一身正气,说是男朋友救她一命也不为过。但还没交男朋友的时候怎么办?难道是秦家的人里有类似的人?
秦青有些害怕了,刚才那一刻真的很危险。
易晃说:“你别嫌我多事,其实你本身的特质不适合参与这些。”
秦青默默点头。其实她也有点感觉到,如果她在遇上容榕那件事后,没有再碰上后面的事,说不定她身上的气早就调整过来了。正因为后来层出不穷的怪事、撞鬼、遇鬼,她身上的阴气才越来越盛。
易晃说:“你说你能看到非阳之物,是从几岁能看到的?”
秦青发现他不说鬼,都是称“非阳之物”。
她说:“大一的时候,我被鬼附身。”然后她就说了容榕的事。
易晃恍然大悟,原来只有两年而已。
他说:“你很幸运!如果当时不是方域,你估计已经死了。”
秦青点头,“是啊……我这么想过……”
当时方域抱住她后,她才从容榕身上脱离,她感觉自己在冰原上飞翔,其实是灵魂回到身体里。
后来虽然脱离了容榕,可她醒过来后,几乎把自己当成了容榕,对容榕的父母的感情也很不正常。
易晃说:“灵魂其实可以脱离时间与空间的束缚。时间与空间是相对于物质来说的,灵魂不是物质,他们遵循的是另一个世界的法则。”所以容榕死后能远隔万里把秦青拉过去。
“你没有死,只能说是太幸运了。”他说,“不过为了你自己好,以后尽量不要再接触这些东西了。给自己一点时间,你身上的气会慢慢调整过来的。正常人阴气过盛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秦青乖乖点头。
易晃托起她栓在包包上的八铃复制品,“你能听到它的声音,估计就是因为它的声音不是活人听的,你阴气盛才能听到。你就带着它吧,什么时候听不到了就好了。”
秦青嗯了一声,把八铃解下来,劈开绞成一股的红绳,解成手链戴在手腕上。
说完自己的事,秦青又提起白真真养的那条大蛇。
易晃边听边点头,说:“以后这种东西也不要看。”
秦青再点头,没想到连看都不能看了。
易晃说:“你可以跟你朋友说一声,如果她愿意,可以给我打电话。”
秦青说:“那小青会害人吗?”
易晃问她对小青是什么感觉。
她说:“清凌凌的,像林间溪水。冰凉又清澈。”
易晃摸着下巴说:“你说那条蛇一直跟着她,我估计可能成了随身灵了。这种的不会害主人,对外人的影响见仁见智吧。”
但这种灵不会一直跟着人,它们早晚会消失,在主人对它们的感情消失后,两边的牵系变弱,灵就会自己离开了。归根到底,灵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并不是主人的奴隶。
“那小青不会受白真真的驱使或影响去害人了吧?”她其实最怕的就是白真真讨厌谁,小青就去害人。
易晃笑着说:“不可能的。照你说的,白小姐别说像你一样能看到小青,她连感觉都感觉不到,她怎么跟她的蛇沟通啊?那蛇跟在她身边,其实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