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上分析出来,但都是跟着书照本宣科,而青青天生就看得见我永远也看不到的东西。”
白真真怔了下,没想到刚才那个女孩是真的!她马上说:“那要不……我们回去叫她一起来吧?”
许汉文说,“不行啦,好像没听说她愿意替人看相看风水什么的。除非是很亲密的朋友。”
白真真失望了,她倒是想请两人一起给她男朋友看,可许大师没提钱,愿意义务帮忙,可那个女孩估计就不行了,他们都不认识,不能强迫人家来。
到了马文才的家,两人站在楼下,白真真给马文才打电话,二十多分钟后他才下来,一下来看到许汉文就不高兴的问:“还以为你是自己来找我的,怎么还带朋友来?”
白真真有女孩子的敏感和直觉,她觉得马文才这么长时间才过来不正常,可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直接逼问,就先介绍许汉文:“这是许大师,你不是说你撞到鬼了吗?”
马文才愣了下,再看许汉文就多了几分敬意。他摸摸身上说,“我也没拿钱包,那你们等等,我上去拿下手机,咱们出去坐坐。”
白真真说:“你下来都没拿手机?”他可是手机从不离手的。
马文才笑眯眯的说:“那不是听到你要来,我急嘛。”
白真真看他急着上去,话都不多说两句,有点忍不住了,故意说:“那也不必出去,我们上去吧。正好让大师给你家里也看一看。”
马文才急忙说:“不行,家里乱得很,我哥们来了,昨晚在这里喝了一晚上,屋里乱七八糟的,别上去了,我很快下来。”他迫不及待的上楼了,白真真忍了又忍,没有跟上去,她觉得当着许汉文的面不应该把私事拿出来吵,等以后只有他们两人时再说。
哪知许汉文看出来了,主动说,“你不上去看看?”
两人就悄悄跟上去了。因为刚才在小区门口,马文才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保安也没有拦着他们进去。然后就在楼下,他们看到马文才匆匆送一个女孩出来,两人还在楼底下吻别。
白真真上去给了马文才一脚!
那个女的要上去打白真真,被马文才拦住,又被白真真连呼了几巴掌。马文才的手刚举起来要打,许汉文上去了,最后就是马文才和许汉文在地上打成一团。最后的最后,两人都进了医院,白真真陪着许汉文在包扎。
白真真说过后把手机给许汉文接。
“师兄干得好!”秦青说,“要不要给你打点钱?”打小三渣男这种喜闻乐见的事肯定要支持鼓励的。
许汉文嘴角眼眶都青了,夏天穿得又薄,在地上打了一场架后,身上到处是擦伤,但都不重,他说:“不用……嘶,医药费那边包了。”
马兄略惨一点点,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打架时绊了一下,右脚骨折。但由于他是先动手的人,还有证人做证,警方让他们自己调解,最好不要增加警力负担,处理事故的警察还问如果还想打,就先坐车跟他们回警局凉快凉快,两人马上友好协商。马兄承认自己劈腿的错误,愿意承担医药费,向白真真赔礼道歉,希望两人不要分手。他的态度这么好,也是因为两人在同一个治疗室包扎时,许师兄顺便给马兄批了个卦,讲了讲他的面相,比较鼻子眉毛嘴巴哪儿哪儿长得都不对,会导致他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三十岁时赔光家底,四十岁时父母亲朋皆不在,五十岁会转运。
马文才立刻把许大师奉为指路明灯。
然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了他遇鬼的事。
第一次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
马文才跟白真真去看了夜场电影后送她回寝室,当时已经凌晨两点了,他又接了朋友的电话,赶去一家局,喝酒玩牌唱歌跳舞,玩到了凌晨五点,天都亮了才走。
因为熬了个通宵,马文才觉得头有点疼,就不想开车,打算自己走一走。早饭就到路边随便找家店一吃就行了。
他沿着马路往西行,马路上薄雾茫茫。路上的人很少,偶尔才过去一辆车。
他的肚子饿了,也很渴,可没想到此时竟然没几家店开门。他掏出手机查了查,发现最近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麦记还有四千多米。
这时他看到对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超市,看看左右没车,就横穿马路过去。
“前后左右都没车没人,地也是平的,我就突然摔了个大马趴,嘴角都磕了个血洞!”马文才道,“当时我以为是熬夜熬的,后来发生的越来越多,我才想会不会是撞着什么了。”
从那以后,马文才就像是下肢不协调的病人,三阶楼梯,没有水没有垃圾没有人挤着他,他能摔个屁股墩。“就这么屁股着地滑下去!”马文才比划着,“我都觉得我的屁股成八瓣了,火辣辣的疼!”
不管是在校园还是在平地,随时随地他都能摔个狗啃屎,次数多了,狐朋狗友还让他去医院看看小脑发育全没有。
“后来我也发现了,就是要摔的那一瞬间,脚上好像是缠着什么东西似的。”马文才说,“我就怕哪一天,我过马路时也来一次,那我就去见马克思了。”
白真真在旁边越听越紧张,她想起了小青!
以前小青还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