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死皮赖脸睡她地板上……
对此樊歆只有一个反应,啪啪拍掌,保镖们齐齐上来,将慕总丢了出去——在医院被这家伙缠了几天,她早就烦了,反正现在关系公开,她破罐破摔也无所谓了。
将人丢出去后,她担心他半夜会溜进来,又放了保镖在外面守门,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往那一站,那气势浑然外放,跟天兵天将镇守南天门似的。
原以为这样就能安心睡觉,没想到她大大低估了慕春寅的脸皮厚度。这厮进不来房,居然就抱着被子睡在了房门口。
没错,堂堂头条帝居然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睡在酒店走廊上!!!
可把路过的人给吓的!!
而他睡就算了,一旦有人路过,还哼哼唧唧说:“哎哟……命苦啊,老婆一生气,就不让我进房……”
又在地上圆润地打了个滚:“呀,记者同志,来,给我拍个特写,老婆脾气不好就家暴,你看我头上的包……造孽啊……”
……
如此折腾几天,不愿名声再被糟蹋的樊歆忍无可忍开了门,“死变态,你给我滚进来!”
于是……慕总裁一骨碌从走廊地上爬起来,欢天喜地的去睡地板了。
……
死变态就这样睡了一个月地板,直到十二月初,片子杀青。
杀青这天大伙一起吃饭,饭间王导突然起身向樊歆敬酒,樊歆惊了一惊,照理说王导是导演,又是他师父,理应樊歆先举杯的。王导却拦住她的杯子,面有感触,“徒弟,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我真高兴!真好!”
说着又笃定道:“徒弟,师父有预感,这部片子明年播出一定能获奖!而且一定是你!我就当先喝你喜酒了!”
樊歆一饮而尽,“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吧,总之这个角色我尽力了,没有遗憾。”
一群人笑起来,望着屋外雪花的飞舞,盼望今年的努力,能换来明年的回报。
※※
冬去春来,夏落秋至,片子杀青后,时间一晃如流水,第二年便这样匆匆来到,又匆匆迈向年尾。
晚秋的寒意里,樊歆在G市同团队商量下一场国内演唱会事宜。
去年拍了戏后,她便马不停蹄奔向下一轮忙碌,拍戏、出专辑、全球巡回演唱会……国内外地点不定,忙得团团转。
对慕春寅还是那爱理不理的老样子,虽然他隔一阵子就去探她,但她仍不待见他,永远都是变态前变态后的嫌弃,但他不以为杵,睡地板睡得不亦乐乎。
嘀嗒一声短信响,正在同伙伴沟通舞台效果的樊歆瞟瞟手机,是慕春寅的简讯,说今天刚好出差路过G市,到时候找她吃饭。
樊歆暗道了一声烦,回了一条,“没空。”
那边毫不气馁,“那你几点有空?”
“几点都没有!”
那边继续坚持,“那我带吃的去找你?”
“不需要。”
那边垂死挣扎,“你住哪个酒店?”
“走远点,别烦我!”
“哦。”
那边再没有回话,樊歆满意放下了手机,继续商量演唱会的事。
夜里十一点,樊歆结束工作回到酒店。
连着忙活了半个月,精神状态不好,回到房间她没开灯,锁好门后嫌外套有工作室的烟熏味,又嫌内衣绷得难受,便一并脱了,搭了条薄毯仰在沙发上休息。
屋外夜色沉沉,天上一颗星子也没有,她久久看着,无处不在的疲惫围绕了过来,她有种巨大的茫然感。
可她没有选择,五年前与温浅分手时,她懂得了一个道理,太过依赖一个人,不死也半残,每个人的人生只能靠自己。如果她是条船,从她选择远航开始,就只能一直航行下去,因为她后无退路,前无港湾。
深邃的夜里,她长叹一口气,起身去沐浴,可未等她走出两步,脚忽然踩到一个软绵而温热的东西!
她以为是贼,一惊后本能用脚猛踹过去,就见一声闷痛传来,随即她开了灯,就见慕春寅躺在地上,被她一脚踹到了脸,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樊歆怒道:“你神经啊!大半夜躺在屋里不吭声!”
慕春寅摸着被她踹痛的脸,委屈地道:“我等你回来等睡着了,不敢睡你的床,只能睡地上啊……”
他说着,一道红呼呼的鼻血突然流了出来,樊歆以为他是被自己踢到了,正准备去查看,却见慕春寅直直盯着自己的胸……她低头一瞅,原来方才她一踹之下,上身披的毯子掉到了地上,胸前整个春光乍泄。她一扭身扯起窗帘遮住自己,吼道:“大力!小远!把这变态给我扔出去!”
“是!”整齐利落的一声回应,四个彪悍大汉推门而出,齐齐将慕春寅扔了出去,被扔的一瞬慕春寅还在垂死挣扎,“慕心……别,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但樊歆关了门,一个字都没听见。
酒店长廊上,尊贵的头条帝大人被人麻袋般扔到地上后,惆怅地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礼袋,“我真是来送东西的……”
他的鼻血还在滴,他回过神来抹了一把,五官在灯光的映衬下仍然英俊挺拔,只是口气有些懊恼,“丢脸……是这么多年没女人,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