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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譬如:“秦莲花,你跟那刘志军就是天生一对,快去牢里找他吧,如果你们在一起,那就是为民除害。”
再再再譬如:“秦晴——滚!”
再再再再譬如:“楼上好文采!通篇虽仅一个“滚”字,却深刻表达出强烈的情感诉求,可谓言简意赅,妙笔生花,一字千金,扣人心弦!足见评论人扎实的文字功底以及游刃有余的写作技巧!再加上以感叹号收尾,点睛之笔,令人回味无穷!”
……
对着这种神评论,樊歆在与莫婉婉喝下午茶时差点笑喷。
莫婉婉还在秦晴的微博上回了一句:“小浪花,给你一个建议,快卖身把自己葬了吧!”
樊歆这回是真将嘴里的茶笑出来。
……
三楼的女人还在悠闲喝下午茶,而十七楼的总裁办公室,却有人急得额头冒汗。
“慕总。”刘副总道:“秦晴的事,您不是说公司会出面吗?”
慕春寅从成堆的文件里抬起头,无奈地道:“如果是一两件□□我还能澄清,可现在无数条消息遍地开花,我怎么澄清的完?”
吴特助在旁打圆场,“刘副总,秦晴如今□□太多,就不说记者米分丝一些人的爆料了,连圈里一干大腕说她的不是,这众口一词铁证凿凿……我们再操作,无非是越抹越黑罢了。”
刘副总急道:“慕总您不能不管啊,您不知道,秦晴这几天出门都被人指着骂……咱不能眼睁睁瞧着呀!”
慕春寅漫不经心的看下一份文件,“那就让她暂时躲躲风头吧。”
刘副总道:“可是……”
“刘副总。”慕春寅打断对方的话,他慢慢坐直身体,脸上还客气的笑着,散漫的眸子却浮起淡漠与嘲讽,他缓缓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刘副总喉里的话蓦地堵在胸口,他怔怔看着老板桌后的那张散漫的笑脸,心中一凉。
慕春寅知道!
从一开始他就什么都知道!
慕春寅还在继续说:“老刘,去子公司呆一阵子吧,等风波过了后再回。”
温煦的阳光从大幅落地窗漏入,刘副总的表情迎着日光一点点僵硬——这是降级处分。
“老刘。”慕春寅无视对方的反应,声音清冷的继续,“你跟了我五年,这五年里你跟你的三个儿子对盛唐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我全看在眼里,我感谢你为盛唐做的一切,所以秦晴的事对你从轻处理。”
慕春寅唇角还是弯的,脸上却已没了笑意,他逆光而坐,斑驳光影下的脸庞薄唇微抿,显出与往日不同的清俊冷冽,那双幽深的眸子状似漫不经心投过来,含着警告的意味,“但如果再有借公徇私,我绝不姑息。”
刘副总颤了颤嘴唇,终究一个字都没说。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慕春寅知晓了一切,别说是下调,就算是开除他也无话可说,从轻处理他只有感恩戴德的份。
另一方面,慕春寅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自己的确将秦晴当亲生女儿,愿意为了她争取一把,但慕春寅直接拿他的三个儿子做警告。他们全家都在盛唐,三个儿子如今也拼搏到了公司中层管理,他不能为了一个秦晴葬送这一切。
他脚步沉重的走出总裁办公室,来到偏僻无人的顶楼露台,抽了根烟,然后拿出手机给秦晴打电话,“孩子……舅舅现在帮不了你什么了,你好自为之。”
……
当夜,樊歆与慕春寅坐在家里吃夜宵之时,电视上又放出秦晴的新闻,屏幕里一群记者围堵着秦晴,而秦晴狼狈地躲进商场的卫生间里不出来。
昔日演艺红人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不禁让人唏嘘。樊歆摇头,换了个频道。
慕春寅瞥她一眼,问:“怎么?同情她?”
“有什么好同情的?我又不是圣母白莲花。我只是在想,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她如今承受的,也是当初的恶报。”
慕春寅起身,将她往楼上轻轻一推,“操别人的闲心干嘛,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樊歆雀跃道:“你终于肯放我去工作了?是哪里的节目?”
慕春寅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希翼,“你想太多了,是去清迈。”
“哦,拜佛啊!”
“当然!十几年的规矩了!”
……
主子下令,樊歆自然不敢怠慢,忙不迭去收拾东西,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在房里忙来忙去拿衣服装旅游用品,慕春寅笑了笑,拿着手机走到露台。
墨蓝的夜空高远宁静,宽敞的平台洒满银色月光,晚风有微微的凉意,拂过庭院的米分翠盎然,在茂密的枝桠间破碎了无痕,却又摇曳出花香四溢。
慕春寅立在风清月白之中,拨出去一个号码,不到五秒钟那边就接通,一个含着惊喜的声音响起,“慕少?”
慕春寅的笑意染着庭院馥郁的花香,笑得蛊惑动人,“是我,秦晴。”
秦晴那边都快哭出来,“慕少,您可想起我了!这几天我怎么打您电话都打不通……”她呜咽着,将嗓音压得愈发可怜兮兮,“慕少,出了这么大的事您也不帮帮人家!”
慕春寅仍是笑着,显得格外诚挚,“我这不是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