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可她说什么关系不好,偏说管家,这词谁信啊,哪个艺人忙得昏头转向还要去做管家?简直不靠谱!”
赫祈笑道:“虽然我也觉得不靠谱,但其实这词挺形象的。”
“哪形象了?”
“你换个角度想……管家管家,你把后面加个婆字,是什么词?”
“管家婆?”慕春寅紧拧的眉头松开,“呀,你别说,还真贴切!家里柴米油盐里里外外都是她在管!不是管家婆是什么?”
“所以你就消消气吧,她虽不愿公开关系,但她给自己的定位是正确的。”
慕春寅情绪稍缓,过会想起另一件事,眉头再次拧了起来,“温浅那什么一诺千金,我事后想想,横竖都有种被阴的感觉……”
赫祈哈哈大笑,“你当年还不是阴了他,樊歆没死你做个假墓地,把温浅骗了五六年,让他背这么久的罪孽,这可不好受啊!”
两人思索片刻,赫祈道:“他说这话一定有原因,要真有目的怎么办?”
“我懒得理他,他能把我怎么地!”
“可你当着这么多摄像机一诺千金,难不成要食言?”
“没食言啊?他要一诺千金,少爷就给他一千斤金子!他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子就弄四匹马送去!总之一句话,要阴我,没门!”
“你牛逼!无赖功夫果然无人能比!”
“哼,对这种人讲什么君子!不说了,我饿了,找管家婆要吃的去!”
……
慕春寅挂了电话,一推门就见那纤瘦的身影刚好走了过来,左手端着果饮,右手端着肉丝面,脸上挂着笑,“阿寅,我做了你喜欢吃的香菇笋干肉丝面。”
慕春寅的气明明消了一大半,却偏将姿势抬得高高的,一副不情不愿的架势,“拿进来吧。”
樊歆端着点心进了房。
柔软的沙发上,慕春寅不急不慢吃着面条,樊歆在旁察言观色,道:“阿寅,对不起嘛,我是担心媒体误会……他们要是把我想成是你的女人,那就说不清了。”
慕春寅喝了口果茶,不耐地道:“知道了,管家就管家吧,总之咱俩光明正大的住一起了,以后不用再遮遮掩掩。”
※
因着对战刘志军的记者发布会大获全胜,第二天的盛唐热闹地像是过年。
围在门口的一堆记者就不说了,一见到慕春寅的布加迪,迅速以包抄的形式堵过去,车上的两人连车门都推不开了。
车窗外是记者们对着话筒一张一合的嘴,嘈杂声一片。
“樊歆,针对刘志军侵害你一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慕总,有法律人士质疑您对刘志军的“故意杀人罪”是强词夺理,您怎么看?”
“樊歆,之前网络上出现攻击你的舆论狂潮,据传是有幕后黑手在恶意推波助澜,此事是真的吗?”
“慕总,听说您打算将以诽谤罪将张静安一并告上法庭,是真的吗?”
“慕总,昨天您在发布会上公开与樊歆的关系,是希望打造第二个天后苏越吗?”
“樊歆,你一面是艺人,一面是慕氏管家,外界都觉得不可思议,请问你是怎么同时扮演这两种角色的?”
……
记者们的提问没完没了,驾驶座上的慕春寅扶额,“太吵了。”
樊歆亦是无可奈何,“咱要怎么冲破重围?”
“看着。”慕春寅猛地将喇叭一按,汽车喇叭刺耳一响,趁着人群吓得往后退的空档,慕春寅油门一踩,车子引擎大响,飞快穿过人驶向地下车库。
……
两人好不容易冲破记者重围回到盛唐,谁知刚一走进大门,便又被盛唐的同事包围了。
上至高管下至普通员工,全喜笑颜开的围住慕春寅跟樊歆,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大多都是祝贺盛唐发布会大获全胜,恭喜樊歆沉冤得雪之类的话。
一群人热闹了好一会,拥簇着慕春寅进了电梯,电梯只够坐一小部分人,樊歆就在外面等第二轮,反正平日里她这种小艺人都是这样,万事请领导先走。
可今天场景却截然相反,电梯里头的高管们瞥她一眼,齐齐让开位置,将她推进电梯,一个个摆着和蔼而亲切的表情说道:“樊歆,你跟慕总一起……”
高管们突然而至的殷勤让樊歆受宠若惊,而慕春寅很满意高管们的识相,将手往樊歆身上一搭,懒洋洋没骨头一般,大半个人都靠在樊歆身上。这亲昵的姿势让电梯里的高管们顿时眼神微妙——昨天慕春寅在发布会上宣布同樊歆的关系后,他们都惊了一惊,虽然这管家一词怎么听怎么不靠谱,但从慕春寅飞到马尔代夫亲自接樊歆,以及怒发冲冠撕逼刘志军的事来看,这个管家在慕春寅心中的地位,绝对举足轻重。即便不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心腹了。
想到这,一群人看樊歆的眼光更加不同寻常,脸色最复杂的当属刘副总。
电梯到了三楼影视部,门叮咚打开,樊歆习惯性跟着汪姐往外走,还没走出两步,衣领被人一拽,她被迫退了回来。慕春寅敲敲她的脑袋,口气轻快,“往哪走啊?你现在的经纪人是我,上十七楼。”
“哦。”樊歆这才想起来,但她跟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