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死法了。父皇命锦衣卫审问此案,会亲自裁决。”
炤宁道:“何寅、何夫人不知道此事,说来也是被儿女害了。给何峰定个秋后问斩的罪就行了吧?怎么都是一条路,但是死得太惨的话,做父母的会更难过。”
“跟我想到一处去了。”师庭逸道,“我这半日都在琢磨何寅这个人,原本是挺憨厚安分的一个人。只要是臣子,都会有野心,都想权倾朝野,但他以前控制得很好,选择了知足常乐之道。偏生命不好,何从云撩得他的野心显形,还没来得及仔细筹谋,就被推下了深渊。”
“他和何夫人都够可怜的。”炤宁想到有过数面之缘的何夫人,唏嘘不已。
“不说这些了。”师庭逸点了点她的眉心,“少想些事情,这病就好了,现在疼得厉害么?”
“现在不疼,难受。”炤宁有些费力地形容那种感觉,“是昏沉沉的那种难受,感觉就像是整个人被困在了方寸之地,怎么也没法子挣脱出去。想做点儿事情的时候,脑子不灵光,总是没个头绪,乱七八糟的。”这么说着,已经又有了点儿火气。
师庭逸失笑,把她揽到怀里,“说来听听,想做什么事没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