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天天以欺压黄脸婆为乐。”说着又要把药吞下去,却被男人抢了过去,“别喝药,是药三分毒,大不了我以后不会在里面好了。”
“噗嗤,你知道在外面有什么坏处吗?”菲莉茜雅立马化身两性专家,“会痿的,你懂的,哈哈……而且用这种方法根本不能有效避孕,快给我,现在只能喝事后药了。”
“怕什么,这次肯定没事。”白瀚月特地装着不以为意的语气,实际上他打了个小主意,如果她怀了孕,他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她拐走?“乖,你这次不喝的话,我下次就戴东西,绝对不会怀孕的。”
“不要!”两性专家立即表示不满,“那样子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而且也会有可能怀上。你以为套子是你忠诚的伴侣吗?你知道套子背叛了多少男人害苦了多少不想怀孕的女人吗?这一次一定要喝,一点点的几率都不允许存在,还给我!”
白瀚月见她不听话,还作势要抢过来,立马迅速将药吞了下去,菲莉茜雅彻底怔住,“你傻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他轻轻揉着她的腰肢,一派懵懂的样子。“屁!白瀚月你在跟谁装呢,这种药男人只有事前喝才有用,难不成你也会怀孕?还跟我抢药!我现在在易孕期啊,还我!”
“还你!”白瀚月突然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了她所有要出口的话,菲莉茜雅无奈,无奈自己那么快就沉沦……
夜半更深,菲莉茜雅睁开眼睛,仔细想了一下,三个小时之内还来得及,于是忙将藏在枕头下的一片拿了出来咽了下去。话说自从他发现自己要谋害他的孩子后,就一直盯贼一样盯着她,盯到睡觉。
“你在吃什么呢?”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吓得菲莉茜雅瞪大眼睛险些被呛死,她以为他睡着了!
“唔,好香的鸡腿……”菲莉茜雅半晌发出一道朦胧的声音,不经意间抓住他的大掌,放到嘴巴里使劲地啃,臭男人想让她怀孕?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这几天的事情很能说明,这个男人爱上了她的身体,疯了一般,还真把她当作他的情人了?
白瀚月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哪来的底气说出让她做自己情人这句话,而这样的底气深深地植根于他的心里,埋在他的灵魂深处,以至于在那样的阳光下,汉德的门外,她站在树下时,他的心里自然而然就冒出来一句话——唔,原来这就是我的女人!
看着啃他一手口水的女人,白瀚月险些真的以为她是梦到好吃的鸡腿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环住她的腰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他明白她的顾虑,他也在想着如何瞒过华夏的那几位。
这种被阻碍的心情似乎很熟悉又很陌生,这种有难言之隐的感觉让他隐隐觉得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脑海中空了一块的地方曾经究竟放着什么?还有这个女人和他相处的时候,为什么一切都那么美好而自然?
似乎两人之前就这样打打闹闹、拌拌嘴动手动脚过,可为什么他对她毫无印象?
事情的不正常要从七年前说起,七年前他睡了很久醒来以后,就发现自己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毛病,然而七年前她才不过十一岁,那个时候的她估计还在玩洋娃娃。
洋娃娃……娃娃……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白瀚月微微倾身抚摸着她脚上的环子,其实他有件事不想承认,这个环子只有他能戴的上去,别人根本用不了。
这大概也是这个环子的奇妙之处了。
还有枪,她肯定知道什么,她竟然那么了解他……白瀚月很想打个电话给秦琨,质问他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又害怕秦琨那玩意儿捣鬼,只好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才不要让给别人!
汉德大人?狗屁!皮尔斯王子?去死!
还有一个最大的阻碍,亚尔林。
眼看着亚尔林就要回来了,菲莉茜雅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要跟她亲热,她怎么也不让,“你快走!我舅舅快要回来了,难道你不想活了,还天天赖在这里!”
“怕什么,这段时间他不会回来了!”菲莉茜雅这样子让白瀚月觉得自己在偷情,不过事实也就是这样,趁着大人离开做贼。话说和她在一起了以后,他岂不是要比亚尔林矮上一头?
难道他也要叫亚尔林……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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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环、圣地、圣药,其实跟下一本书有关系……没必要解释了,(* ̄3)(ε ̄*)
☆、015 醋意浓浓情意更浓
暗夜,一头苍鹰站在高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底下,目光锐利而机警,如同一个尽忠职守的守夜人潜伏在暗处。塔楼下站着两个人,一道身影颀长,清冷中带着暗沉危险的气息,一道高大威猛,如小山一样结实壮硕。
只听这道小山一样的人物恭敬地说:“主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亚尔林已经打到了大门,前来挑衅示威了。”
“是吗,原来他没找到我就去了暗夜?正好我来到了艾伯特,阴差阳错,呵呵,有趣,不妨让他在那里多待几天,我也可以在这里多待几天。”白瀚月说。
“那用什么方法留住他?”小山一样的男人其实就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