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娇的话,真是句句敲在霍去病的心上,他立刻就依陈娇所言拦住刘彻正言道:“陛下保重,若有差遣下臣代劳。”
霍去病虽然年纪不大但却身形俊伟,拦在刘彻前面挡下了他不小的力道,陈娇这才能从容的拉住刘彻,见他一时停手才舒了口气劝道:“陛下只顾恼那刘迁,就不管其他了吗?”
怒火冲天的刘彻这才一愣,怔怔然看向陈娇,不再一意孤行的使力上前。
陈娇知道刘彻已经过了最气愤魔怔的那一阵,只是依着他的脾气并不能就此罢休,所以赶忙吩咐霍去病道:“霍去病,刘迁已经伏法,去叫人过来将他收押,再传御医令侯旨。”
霍去病看了一眼刘彻,见他没有回应和阻止便抱拳领命快步离开了。
刘彻的手被陈娇拉着纵然不能再动拳头但目光触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刘迁他还是火大,抬脚又想去补踹两下,好歹被陈娇挡在前面拦住了。
陈娇的目光下移,已经清清楚楚的看到刘彻的手上多出一道长长的血口,应当就是刚才抓刘迁时被他领口的金属配饰划伤的,加上刚才打刘迁握拳用力太过,此时更是鲜血直流。
他那时说“你既伤她见血,朕就该放干你的血!”,看来刘彻确实是因为她才那么愤恨刘迁的吧……
陈娇心里已经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了。
她垂下眼帘,看着刘彻受伤的手背心中竟然有些复杂,心口也隐隐有点赌。
陈娇很快抽出身上的丝绢按住刘彻仍在流血的伤口,不自觉的蹙起眉心,有些嗔怪的说:“我都站在你面前了,怎么还不依不饶只跟这种人计较,不说伤了手教训他得不偿失,就说你自己也感觉不到疼吗?这些年看着性子稳了,脾气上来还是谁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