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劣的骗子,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他曾经从几个混混手下救过我,后来跟他很有话聊,还带他认识了一些朋友。那时我妻子在没有告知我的情况下给米奈娃打了一剂改良版的药剂,让米奈娃嗜睡,我因为这件事情突然有了罪恶感,之后就跟史蒂芬诉苦,才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所以你就把这个药剂给他了?”
“我没有给他,我想他应该是用了什么别的方法拿到的。”安迪说。“我会入狱,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记得你被指控的罪名是虐待儿童跟贩/毒。”李格菲皱着眉头说。
“米奈娃后来因为药的关系改变了体质,她几乎不需要进食,而且以她的状况也确实不适合吃太多东西。我跟我妻子也有打稀释的药,药的副作用就是易怒,我妻子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疯狂打米奈娃,我上前要制止她,没想到米奈娃一推就把她推倒,她头部撞到桌角流血,我喊了救护车送我妻子去医院,史蒂芬住的离我家不远,我就联系他暂时帮我照顾米奈娃,结果我在医院第四天,警察就来了,指控我贩卖毒/品跟虐待儿童。”
“是史蒂芬指控?”
“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安迪咬牙说道。“不然警察不会知道我用米奈娃当实验体,这件事情只有我跟我妻子,还有他知道。”
“医院那时的纪录,米奈娃送进医院的时候昏迷,几乎是频死的状态。”
“我妻子当时只打她几个耳光跟推倒她,什么重度昏迷,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我根本怀疑就是史蒂芬做的!他会功夫!米奈娃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安迪气急败坏的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