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入宫去,若带入宫被人看见了,明日早朝,一帮朝臣会让我下不来台的,我们入皇宫之前先秘密把他交给魏王怎么样?”她似乎有些不信,他心机太深了,她怕他糊弄她,孩子一离开她他就找人把他杀了,事实上,是她想得太恶劣了。公孙灏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忌惮,但明白杀了孩子,她必然会怨他的,为了她,他还是愿意把孩子留下的,甚至担心这孩子有什么闪失,因为她可能以为他借刀杀他,会怨到他头上的,他认真看着她说:“媱媱,你相信我,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的,他要是有任何闪失,你尽管怀疑我……”她歪着脑袋点头信了,斜飞着眼角睨着他的时候媚态横生,他情难自禁地俯下身子,寻到她的唇含着轻吮。恰好行驶到低洼处,车轮陷进去的时候,靠近车轮的这一厢也塌下去,他整个身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叫了一声。驶过了低洼处,他便不想起来了。身下的尤物美艳,颠颠簸簸,哪里还受得住,他们太久没这么亲热过了,他竟先激动地脸红了。贴着那滚烫的温度,望着他技痒难耐的模样,她嗤笑了声,攀住他的腰,张口咬住了他的下巴。他揽在她腰迹的手慢慢往下游离,低头咬开了她的衣裳,迫不及待地把手探了进去。
阿朗不知道发出了一句什么奇怪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朝他看去,阿朗圆溜溜的眼珠还是四处乱看着。“不管他……”他又埋在她脖颈间去,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亲吻,吻得浑身燥热,迅速解了衣裳贴在一起,辇车又颠簸着刺激,唇流连在彼此肌肤上吮吸着那久违的熟悉味道,贴体熨肌,水深火热。“陛下,魏王府到了。”辇车突然停了,钟桓在帘外道。两人俱是一僵,衣襟凌乱着,她额头汗湿了,裙底也湿了。前戏做了太久已是干柴烈火,箭在弦上,只差鱼水交欢了。公孙灏只好替她掩好衣裳,抑下眼底的欲,有条不紊地整理衣襟,“在这里等我。”便下了辇车入了魏王府,不一会儿,魏王亲自出来,郑媱把阿朗装进匣子里,掀开帘子一角递给了魏王。
魏王亲自接过,对公孙灏道:“陛下放心,臣定守口如瓶。”辇车径直往皇宫驶去,路程不远,公孙灏拥着她克制着没继续了,心里想着接下来的立后一事,朝中的重臣没几个会拥护郑媱,这从他寻找郑媱的时候主要倚重魏王就可以看出。经历过重华之变的老臣及其世袭官爵的子嗣因为郑崇枢都不会拥护郑媱,比如王臻,王臻是他母系外戚。不过王臻之父王甲生前和郑觉有些交情,兴许因为郑觉可以拉拢。李丛鹤,虽然经历过重华之变,但这种八面玲珑、只会顺着帝王的小人在这种时候倒是有些用处;张耀宗,并没有经历重华之变,且生前与郑崇枢没什么过节,又对自己忠心耿耿,会遂着自己的意。徐令简,他当初和娄沁等人串通一气,账还没算呢。还有谁呢?几乎没有人了。有威望的皇亲,只剩长公主和魏王,魏王倒是可以。长公主,难说了……公孙灏想了所有人,独独漏了一个郑觉,他想都没想觉得郑觉必然会支持亲妹妹的,却都忘了他还欺骗着郑觉,趁郑觉不在的时候他都对他的妹妹做了什么呢?
轻车驰入了宫禁,守门的侍卫排排列开对归来的御驾跪礼。再往前便不能通车了,公孙灏先下了辇车,对钟桓低声交代:“今日幽篁一事,不许走漏半句,郑媱的归来也暂不可对人提,否则……”钟桓闻言点头,公孙灏将她打横抱出来便入正清门内走去,并且不打算放她下来。陆陆续续碰上一列列内侍或宫娥或巡宫的禁军,他们皆远远地跪地避让,等他抱着她走远,小宫娥们纷纷好奇地投去目光打量,而后窃窃私语地议论着:“陛下抱的那女人是谁呀?”“看不到脸……不会是那什么卫夫人吧……”“卫夫人哪有那么年轻娇小,看着不像呢……”“陛下像是刚刚从宫外回来的……”“宫外带回来的女人?”
郑媱不好意思地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开始挣扎道:“你放下我…让我自己走……”公孙灏在她臀上拧了一把,吓道:“还敢不敢乱动!”她果然不敢乱动了。迎面又来一列禁军,郑媱不敢说话了,待走过去了才道:“你现在是皇帝了,这样不成体统,他们会说你的。”“谁敢说!”公孙灏又揽紧了她纤软的腰肢,“朕是这皇宫的主人,抱自己的女人回家怎么了?朕倒要看看谁敢说朕!”郑媱抿唇笑,伸手摸他外袍上的章纹:“燕绥和柔嘉在哪儿?我想立刻见见女儿们。”“我们这就去。”公孙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快步穿过条条甬道,没做任何停留,直接抱着她入了自己的寝殿。
小宫娥们头一次见皇帝抱着女人回来,一时好奇地看着,不知所措,迟钝了下才知道跪下行礼,却听皇帝喝道:“都出去!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小宫娥们一听这话便明白了,皇帝是要宠幸这个女人了,手脚麻利地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去了。郑媱挣脱着要下来,公孙灏还是不放,抱着她往龙床走去。“燕绥和柔嘉呢?”被放到龙床上的时候她还在四下张望,一回头看见他盯着她手忙脚乱地抽解腰带,恍然明白过来,燕绥和柔嘉已经封了和宜、安宜公主,册封了的公主怎么会和父皇住一起呢?她是被他骗到龙床上来了。他太心急了,急的不管不顾了,掀开衣裳狠狠的一顶,太久不经人事,她哪里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