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阿爹中风了。”他见如意立时变色起身,心下猜疑稍解,这才补充道,“不要紧,只是一时受了刺激,不留神跌了一跤而已。没什么大碍。我瞧着阿爹说话、起卧都和平时一样,就是得修养一阵子罢了。”
二郎见她神色稍稍舒缓了,这才又道,“其二,太子怀疑叛军的内应是我手下的人。”
如意这次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天子卧病,想必是才刚刚把朝政交托给维摩,维摩竟就先猜疑自己的亲兄弟……这般兄不兄、弟不弟的滑稽事竟就发生在她的身边。
许久之后,她才问道,“阿爹怎么说?”
二郎淡然道,“想来这也是阿爹的意思。”
如意无言以对。
二郎便又道,“太子现在已经是草木皆兵,所以这阵子你还是安份的留在公主府里,不要再四处奔波了。免得加重太子的疑虑。”
如意沉默许久,才问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