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向都不偏不倚,又娴于礼法,中规中矩,绝不会出错。”秦姝也满意地笑道。
佑安暂不立后也有好处,至少现在没有别的女人压在萧氏的头上,以后萧氏还是有机会更进一步的,也不会让萧氏脸上太过难堪。
秦佑安自然知道萧氏的品性,因此也点头称“是”。
“娘,我打算追封祖父、母,高祖父、母为皇帝皇后,并在长平县修建皇陵,再另择一地修建祖陵,您看如何?”秦佑安问郑重问秦姝道。
秦姝闻言倒是一愣,她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到底不是此世中人,对于这些不是特别了解和在意,但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欣慰地看着秦佑安说道:“佑安,你有心了。”
“应该的。我既然已经是这一支的子孙,自然要追封祖先。”秦佑安说道。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的是,虽然那秦素莲本就死了,但母亲到底是借她的身体还魂,未免让秦家祖先埋怨母亲,追封他们一下,享受子孙后代永世香火,想必他们也无话可说了,吃人最短嘛!再怎么说,母亲也替他们延续了血脉,不至于令秦家的血脉断绝。
若非如此,他们家的血脉早已经断绝,更别说承继香火了。
另外,作为开国皇帝,必定是要追封先祖,这本就是孝道的表现,他不追封他们,就必然要追封秦屠夫那一支。前世,不就是如此吗?
好在,他只追封了母亲,祖父母,高祖父母。对于秦屠夫和柳氏,死前没有赐爵,死后也没有任何追封,这也成了他被人抹黑攻讦的理由。
由此也可以看出,秦佑安前世有多固执了。
明知道,只要给秦屠夫一个空头名号,就可以让自己免受指责,可他宁可被千夫所指,也不愿意这么做,甚至死后都不愿让秦屠夫和柳氏葬入皇陵,反正他们还有别的儿子,不至于死后没有香火。
这一世,他已经不是秦屠夫的儿子,自然不必再为此烦恼。
只是,关于他的亲生母亲宋氏,就稍稍有些麻烦了。这一世,他自然也是打算追封宋氏的,到底是她生了自己。可他已经过继出去了,自然不好再像前世那般追封了。
前世,因为秦屠夫的缘故,他只能追封母亲宋氏为太后,而不能追封她为皇后。这一世,若是追封他的亲生母亲为太后,又让母亲如何自处?他不想让母亲伤心。
俗话说,生恩不及养恩大。比起根本没什么印象且早早过世的生母,他自然是对秦姝更为重视和亲近。
想到这里,他不由轻轻一叹。
这一世,到底该不该追封,如何追封,他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没有先例可以借鉴。
若是一点都不追封,他也会觉得对不起生母生育之恩,等被那些儒臣知道,恐怕他又要被人千夫所指了。
倒是秦姝发现了他的忧虑,不由笑着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秦佑安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听一听母亲的意见,犹豫了一下,便将这件事告诉了秦姝。
秦姝闻言,顿时沉默了。她倒不是不高兴,佑安能将这件事告诉自己,让自己拿主意,而不是选择隐瞒自己,就已经知道比起他的生母,他更加重视自己的感受。
若是他不告诉自己,反而偷偷追封生母,那才会真得让她感到心寒。
她还不至于去吃佑安生母的醋,关键是佑安的态度。
秦佑安又道:“若是追封生母,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母亲并非我亲母了,此非我所愿。”
他不愿意让母亲遭受无端指点,所以,他还是更倾向于不追封,隐瞒这件往事。
他再下了封口令,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他过继之事了,大家也都会把秦姝当成他亲母来看待。
秦姝却是笑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已经有不少人都知道我并非你亲母,这种事一查就能查到,何必花那个力气将此事捂起来,何况,那秦屠夫还活着。”
听到母亲提起秦屠夫,秦佑安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说道:“那秦屠夫若是知道我当了皇帝,必然会过来寻求好处,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直接将他看守起来,免得他来恶心我们。”
想起前世秦屠夫那副无耻的嘴脸,他就厌烦无比。
还有那个柳氏,这一世,她没有凑到自己面前来,倒是便宜她了。
秦姝冷笑道:“何必如此?他若是来了,自有我来对付他们。你不能对他们怎么样,难道我还不成?我不让你认他们,谁敢说我的做法不对?”
他们顶多说她不通人情,不肯让佑安认亲生父亲罢了。其他的,却是无从攻击。因为她占着理儿呢!
“再说了,你就是关着他们又如何?总会有那些多事之人提起他们,倒不如一并解决了,以绝后患,到时候看谁还敢唧唧歪歪?”秦姝说道。
秦佑安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松,他倒是忘了这一点了,说道:“妙极,堵不如疏,一味地拖延压抑倒不是好事,倒不如早早解决了。只是,又要劳烦娘亲了。”
“什么劳烦不劳烦,反正闲着也无聊,权当是看戏。”秦姝笑道。
接着,她又正色道:“关于你亲生母亲一事,该追封的还是要追封的,毕竟生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