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名将官气势汹汹的样子,陈大人毕竟还是有些害怕。
如上所诉,这段时间以来,陈士举在兵部混的风声水起,一众官员见到他都和和气气的。在家里就更不用说了。陈府上下更是把他当成了整个家族的希望。
哪里知道今天被这个完全不认识的武官没头绪的一番抢白。害怕归害怕,陈大人也及是恼怒。张嘴就回到:
“我太阳你妹,香蕉你个大西瓜。老子年轻咋啦?年轻就是比你好看。你看看你那屌样,脸上都开始掉头皮屑了。赶紧的回去让你妈给你买点大宝擦擦,不然脸都掉地上了。对了,就你这屌丝中年也就只能用的起大宝啦。巴黎欧莱雅火山岩控油洁面乳听说过没有,你那熊样,肯定没有听说过,要不要叫我个小哥哥,哥哥改天送你一瓶,全免费的,就当哥哥可伶你那张老脸啦!”
这陈士举一直以来均是小心翼翼的学着说那半文半白的官话,在兵部衙门中,在陈府中都是如此,由于他天生的语言天赋,一段时间,说话行事也到颇具古风,看上去也算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可今天倒好,被这武官无故的连气带吓,火一上头,前面的温文尔雅就全然不顾,抛到脑后,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穿越的身份,一顿现代流行的骂词,立时冲口而出。
这一骂开,顿时把那武官骂的哑口无言,呆在当地。他哪里听得懂陈大人在骂他什么啊。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瞪着两个铜铃般的大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说这武官,也是活该,自己找的骂。
这边陈士举那就别提多畅快了,其实这人啊,就像弹簧一样,平时压抑的久了,肯定是需要释放的。就拿这陈大人来说吧,天天学着这帮官员说这文绉绉的的官话,每次说话都要先在脑子里面过三次,觉得没有问题了再说出来,那别提多压抑了。这时间一长,哪里还受得了。正好今天借着这事儿发泄出来,正是越骂越舒畅。
虽然说骂是骂,其实陈大人心里还是害怕的,毕竟对面那武官身形健硕,孔武有力。要是被骂急了,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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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就要动手。看他那样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是以陈大人边骂边慢慢的往后园门口移步。
好在那武官也是被完全懵住了,呆在当地,到不曾追上来。
眼见着陈大人要出了后园,这里离那武官更远了些,这让陈大人安全感倍增。嘴里继续骂骂咧咧的数落着那武官:“。。。火山岩控油哥哥这里没有,但是我这里有另外一种油,你个老东西肯定没有,油!法克油!我法克油你妹,法克油你全家!!”
骂完这句以后,陈大人刚刚躲进门洞之中,出的后园来。觉得还是不够过瘾。却又把半个身子伸出来,看着那武官还呆在原地,又对着那武官伸出右手,对他竖起了中指。狠狠的比出了这粗鲁的手势。同时嘴上还不忘对着对方喊一句:“法克油!!!”
完事之后陈大人一溜烟的回到了自己的公事房中,留下那武官自己在哪里如同丈二高的和尚莫不着头脑。
要说这顿骂得可真是爽快,陈大人先是饱饱的喝了一盏茶。然后开始哼起他的小曲。
这事情是发生在当天上午的时候,到下午的时候,兵部各司就都传开了。
正如前面讲述的一样,其实在这兵部衙门里面,和在街坊四邻中是一样的,最不缺的就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但凡有一点事情,那就很快闹得四邻皆知。
最早过来的就是那兵部武选司的刘大人。
这天午膳刚过,兵部车架司主事陈士举陈大人正准备小憩片刻。因为午膳他吃的太饱,今天午膳有陈大人最爱吃的红烧狮子头。现在正有些食困。
哪知刚在堂中的罗汉床上躺下,刘大人就踱着方步进的门来。:“陈大人真正是少年才俊,学识渊博,今日在那后园之中口若悬河,引经据典。驳斥的那厮哑口无言。兄弟我真是佩服之至。”刘大人一进门就对陈士举上午的行为大加赞赏。
陈士举忙从床上爬起来,让过刘大人,请他在椅中坐下。一面谦虚到:“哪里,哪里,刘兄谬赞了。只是那厮实在太过跋扈,居然在兵部来撒野。兄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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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据理力争罢了。”
“哈哈,陈老弟过谦了,今天老弟驳斥那厮的高论,说老实话,别看这兵部里多的是读书出身的举人、进士。可都是闻所未闻。不瞒老弟你,就是我这洪武朝的两榜进士,对你那番高论也是不明就里,得空到还要向老弟你讨教一番啊。”
说到高兴处,刘大人端起面前的茶碗,押了一口茶,继续到:“这帮外放的武将,个个飞扬跋扈,回的部里来,不是要官就是喊着加饷。老弟你今天教训了他们,兄弟我很是承你的情。我已经和其他几司的大人都商议过了。老弟你且宽心,今儿这事就算是闹到侍郎、尚书大人哪里去了。我们也一力保全你。”
所以说这陈士举初来咋到,这兵部的很多事情他还是搞不清楚的。就说今天这个事儿吧。其实在兵部的这些堂官和兵部那些外放的将官们,一直以来都是很不和睦的。
兵部的这些堂官清一色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