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秋兰长的还真是没得挑,一双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双眼皮,樱桃小嘴,薄嘴皮,一张瓜子脸,两腮微红。
这会儿整个人都扑到陈士举的怀里,陈士举满怀香玉,鼻子中闻到的净是少女特有的芳香。那下面是砰砰的心跳声。
这陈士举还是处子之声,那受的了这个。再加之这正是早上时间,日出之际,阳气正盛。
忽然就听到秋兰啊的一声尖叫。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跳了起来,闪到一边。满脸通红。
“少爷啊,你看看你又在想什么啊。你这身子都还没有好周全。又想使坏了不是。”
说话间秋兰顺手掐了陈士举下面一把,调皮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秋兰继续道:老爷既然让我贴身服侍少爷,那就是我的命了。现下少爷最重要的是要养好身子,其他的来日方长,是吧。
说着顺手拉了一条锦被盖在陈士举身上。
这秋兰其实就是少爷陈士举的通房丫鬟,所谓通房者就是房间相通。
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卧室连在一起,随时都可以过去。当然要是晚上上厕所走错了,走到丫鬟房里也是很正常和很方便的。
一般来说,通房丫鬟最后都会被主人纳为小妾,不过现在陈士举尚未婚娶,哪里有未娶妻而先纳妾的道理。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人之五伦,这个可乱不得。所以这秋兰还是丫鬟。虽然这秋兰和少爷的关系很是亲密。
其实这几日,陈安生躺在床上左右无事,心里面也对这件事情仔细的盘算过了。
以前网上一个很流行的段子里面说,一个哲学系的研究生去另外一个学校找他的同学,在学校大门处被保安拦住,劈头盖脸的问了三个问题,你是谁?你哪来的?你要去哪?这个哲学系的研究生被这学校的小保安问的哑口无言。这个保安其实不知道,他随口问的这三个问题是我们人类哲学上的终极问题。
即: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要到哪里去?这是我们人类一直想要知道的最重要的,也是最基本的三个问题。
好,现在陈安生也是一样。
首先,他现在的名字叫陈士举,还好,没有改姓,只是换了个名。还是老陈家的人。他现在还能确定自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这第一步,我是谁?算是基本清楚了。
其次,我从哪里来?陈安生对这个问题作了几种假设。
一,我是在做梦。早在他清醒过来的头两天,他通过各种实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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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包括,打自己耳光,掐自己手臂,捏自己鼻子,最后升级到以头撞墙。在其中一次因为用力过猛,把自己撞的晕了过去,在醒来之后,陈安生终于完全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二,他妈的这是有人在玩我呐,这帮孙子肯定躲在一边看我笑话偷着乐呐。
基于这种假设,那么陈安生可以确定这屋里屋外一定有很多摄像机偷偷的在监视着自己。
在接下来几天里他就开始在屋里到处找隐藏的摄像头。
这屋里最适合的地方肯定是房梁,陈安生做装修的出生,身板还是很灵活的,顺着柱子爬上房梁,那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然后就是在屋子的角落,箱子,柜子,古玩架,床顶。最后连床下面都爬进去。但是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样陈安生就只有接受最后一个选择,那就是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自己是因为某种不可知的原因回到了过去。
“奶奶的,我这可以说是穿越了啊。“陈士举拍拍脑袋,具体怎么过来的现在他只记的最后是和他的那个好哥们一起落下阳台的。
真他妈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去偷看什么少妇啊。
正想着,秋兰小丫头端着茶进到房里来,“少爷,起来啦,喝茶吧。“
说完就把托盘放在桌子上。
又是茶,陈士举这两天喝茶都喝吐了,“我想喝可乐啊,冰镇的,你们有吗。“
也不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时候,看这里估计离美国人发明可乐得有好多年,还是只有先将就喝着吧。
端起桌上的茶,陈士举呼呼的往嘴里灌上两口。就他这小年青也品不出这茶的好坏来。可惜了这陈府上好的明前啦。
“嗯,这个唐,宋,元,明,清,我到底是到了什么时候?“陈士举用他脑袋里面那点历史常识盘算着。
“这元和清肯定不是,这两个都是少数民族政权,都是鞑子当皇帝。穿着不对,那就剩下唐,宋,明了。“正盘算间,一抬眼,看见站在面前的秋兰。
心想着,“对呀,问呗,这眼目前一个大活人,我自己在这瞎想个啥。现在我是少爷啊。看来我这脑子真的是摔坏了。“
“秋兰,现在是什么时候。“
“少爷,现在是辰时刚过。“晨屎?陈士举懵了一下,心里想着哪个朝代是以上厕所的时间来定时间的。再说现在是早上我知道,不过今天早上我还没有拉过屎啊。
“这个我是问现在几点钟?“
“什么是点钟?少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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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好古怪。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