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给杨伟、霍荣亨和李爸爸都打个电话,但是自己也得准备点什么,总有落单的时候!
她本想弄点辣椒水,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六十年代没有塑料喷雾瓶子!她只好放弃。
要不学两招防身?她想了半天,觉得这个挺靠谱。之前临时抱佛脚,也用空间学了两招三脚猫功夫。
她凝住心神,扎了个马步,试着横劈了一下手刀,“哈!”
陈珂打着哈欠,揉着头发从厕所出来,看见陆蔓君的手挥来挥去,指着她哈哈大笑:“你跳舞好难看啊!”
陆蔓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在学武术!”
陈珂拉开餐桌的椅子,顺手抓了个苹果,往衣服上蹭了下就吃:“闲得没事啊,练什么武术?”
陆蔓君估计自己练这么一下子,遇到一个壮汉,那也没什么用,只好挫败地松开手:“没有!遇到一个神经病影迷……”她走到陈珂边上,推推他:“哎,你帮我下去看看,铺子怎么了,闹得鸡飞狗跳的。”
陈珂啃了口苹果,说:“你自己不去。”
陆蔓君说:“姨妈不让我去!你快点帮我去看看啦!”
陈珂瞥了她一眼,“成日使唤我!我又不是阿四*!”嘴上这么说,还是起身下楼看去了。
没多久,陈珂回来了,把门敲得咚咚响:“陆蔓君开门!”
她赶紧开门,见陈珂脸色惨白,惊魂未定地到处找水喝,“吓死我了!”又跑厨房去了。
她忙追在他屁股后面问:“怎么了!”
陈珂说:“好多老鼠!”他打了个哆嗦,“我最怕老鼠了!”
她还以为是什么呢,一个大男人这么怕老鼠!老鼠还好,只要没什么蛇之类的就行!
看陈珂没头苍蝇似的转,她顺手帮陈珂拿了个水杯,“杯子在这里!”又追问道:“还有呢!”
陈珂灌下去一大杯水,半天才镇静下来,顺了顺气:“窗玻璃被砸了个大洞,霍荣亨的头被涂没了。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到底塞了多少老鼠!窗户都破了个洞,那老鼠还不走,还有这么多!”嘀咕完了,又说:“那个人估计是个神经病,写了句什么话?不记得了,反正是说他很爱你。”
好可怕!
这不是真爱,这是真变.态。
她想起以前在新闻上看过,有一个影迷满世界追着成龙跑,每次见他就扇他耳光,说这样会被成龙记住。
还有吉永小百合,回家打开衣柜,发现影迷藏里面,要将她那啥,还要在她大腿上刺自己的名字!
想想就心慌。
姨妈上楼,给老师打了个电话请假。姨妈不太放心,叮嘱了她两句,“千万别乱跑。陈珂上课了,你就在家里把门锁好,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了,知道吗?”
她点头说:“知道。”
姨妈这才下楼去了,她还要下去清理碎玻璃渣子。而且那幅画也撤下来。
陆蔓君想了想,给杨伟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你说怎么办啊,我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杨伟想了半天,“我现在人手也不够,这样吧!从隔壁组挪一个男人给你,加上梁超美和朱瑜,先顶一阵子。你不是认识李警官吗,这事好办呀,赶紧抓住那个人!”
她也是这么想的,最可惜这年头没有来电显示,不然抓人可简单多了。“好,晚点我也给他打个电话。”
刚挂了电话,电话就响了。
她望着那个铃铃直响的电话机,心里有点害怕,又想多找到一点线索,早点抓到人。
结果电话是李恬恬打来的,见她没去上课,老师也没说原因。以为她生病了,一群小伙伴打过来问一下。
李恬恬说:“我还以为你跟人跑了。”电话那头,许静抢过了电话,说:“好甜蜜哟!真是羡慕死人了。”
她听得有点一头雾水,“怎么了?”
李恬恬说:“我跟你说啊,下不为例啊。写我爱你也就算了,还写到我桌上去了!”
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手心冒汗。听到许静在那边说:“大帅哥给你写了满桌子的我爱你!还有一个礼物……”
李恬恬说:“那礼物太恶心了!”
许静说:“哪里恶心了!分明是真爱。”
她一听,心脏都要提起来了。怎么可能是霍荣亨写的,更不可能是他送的礼物。显然是神经病跑到她学校去了,连她坐哪一张桌子都打听到了。那人对她一清二楚!
她忙问:“什么礼物?”
许静还在犹自笑得开心:“都是你的照片!拍了好多啊,你回家路上的,你在片场的……”
她感觉后脊背升起一股寒意:“那不是霍荣亨拍的,是我一个影迷,我不认识他。估计是昨晚吧,把裁缝店的窗玻璃砸了,涂掉了霍荣亨的脸,还塞了一窝老鼠。”
电话那头一下子没了声。李恬恬抢回了电话:“陆蔓君,这种人就是神经病啊!没事啊!叫我爸爸去挖他出来!”
当晚,李警官知道了这事,问了一通。“砸破玻璃,声响应该很大呀!怎么也没人听见?”
陆蔓君说:“砸窗户是深夜了,那时我们几个都睡死了。只有邻居听见了,但是也没人出去看。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