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她就是一时兴起来着→_→磕巴了半天解释:“我就是想……”
他明白,从善如流:“想耍流/氓?”
任瑾呆:“……”嘴贱啊啊啊啊!!! ̄へ ̄
温时修承认自己有些时候非常喜欢逗她,看她不同反应有趣的不行,不过现下逗也逗过了,该让她休息了。
于是严肃不准她再玩游戏,半强迫地让她闭眼休息,而他起身去拉了窗帘,隔绝了外头满地的阳光,走回床沿捧书坐下。
今天是最后一天观察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长伤口的原因,任瑾总感觉腿上有些痒,但任妈妈温母都特意叮嘱过让她不能抓,任瑾痒的不行欲哭无泪,只好抱住温时修挠两把发泄。
检查结果非常好,伤口没有感染并在稳定恢复中。整个总校都已经知道了任瑾这事,其他人不说,傅瑜是惦记很久了,好不容易凑了时间请假来看她,谁知一开门进去就看见这样一幕。
温时修在削苹果,任瑾就斜斜枕在他膝上玩手机,傅瑜站定的那几秒他刚好削完,推推任瑾让她爬起来吃掉。
因着走廊很短,傅瑜站的位置也足够明显,任瑾一骨碌爬起来时就看见了她,黑眸亮晶晶朝她招手。
“哥哥,你让一下,让傅瑜坐。”
床侧只有一张椅子,任瑾想着他可以到小榻上休息,就顺口让他让一让。闻言温时修睨她一眼,倒真是站起来让了位置,想起自己还没去医生那里,索性出门留两人自己在。
傅瑜坐下,心绪还沉浸在方才,她不过是个助教,和温时修也没太多合作之类,从未想过一向如在神邸的温老师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傅瑜啧啧两声,贼笑着捏了一把任瑾的脸,“果然有爱情滋润的人就是不一样。”
任瑾抓住那在她脸上肆虐的手指,瞪圆眼嘟囔:“明明是我生命力顽强……”
傅瑜轻嗤一声表示不屑,乌溜溜眼珠转了两圈突道:“我发现几天不见,你好像胖了点。”
“……真的吗?”她就说好像肥了一圈哥哥还说没有!!!
傅瑜点头:“是啊,你之前好像脸上没那么多肉的吧?肯定是这几天温老师把你喂得太好了!”
任瑾当即→_→
“这两天没少大补吧,看你手臂上肉肉都多了一圈,”说到此傅瑜控制不住自己往不好的方向想歪,很不纯洁地嘿嘿笑了起来,“胖一点也好,抱着舒服,肉肉的女孩子男生最喜欢了,你说是吧?”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任瑾想当作没听懂都不行,她便秘脸,很干脆选择装死。
温时修离开后便去了医生那里,确定了任瑾的情况并得知明日便可以出院后,他给两家都打了电话告知,并在和任妈妈说时,告知等会儿过去拿任瑾的户口本。
任妈妈自然答应。
任爸爸不在,家里只有任妈妈一人,招呼了温时修一道在沙发上坐下,任妈妈将早就准备好的户口本给了他。
“这几天辛苦你了,医生是说明天可以出院了是吧?”
温时修颔首。
任妈妈放心地松了口气,半晌才继续:“该说的上次我们都说过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好叮嘱你的,我和她爸爸这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呵护长大。”
温时修安静听着。
“我和她爸爸其实都知道,我们保护她太过了,所以她现在还像一张白纸一样,她刚工作的时候我还特别担心她会被别人欺负去。”
果然就出现了那么个应子悦,任妈妈想到这个事情就觉得糟心,叹了叹气。
“我们家庭条件虽然一般,但她小的时候还是基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同时教育不能落下,不能让她养成伸手理所当然和娇气的习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但现在,我要把她交给你了。”
她养了二十四年的闺女,终于还是要交给别人,不是伤心,只是想想便开始舍不得。
这种心情每个父母都会有,并不是不想自家孩子有个好的归宿,后半生有人疼,只是舍不得。
温时修也懂,温和一笑。
“阿姨请放心,既然我做了这个决定,便会对她负责。”任瑾之于他,除了是即将成为的妻子,更是一生的责任。
任妈妈笑,低下头去抹了抹眼睛,低声而郑重:“阿姨相信你。”
与此同时的病房,傅瑜就是知道任瑾每天都无聊到爆,特意路过文具店的时候买了副五子棋来,闲暇时候还可以玩一下打发时间。
比如现在,任瑾黑子傅瑜白子,杀了几盘不相上下,两人对这个都没有技巧,完全凭运气获胜。
“落子无悔,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等半天也没见任瑾有任何动作,傅瑜不耐地催促。
这一盘两人已经下了很久,整张棋盘上黑白交错,大概再来没多久就要被占满了,然而胜负还未分。主要下到现在任瑾眼睛已经花了,也不知道走哪里比较好,偏生傅瑜还催了,任瑾一着急干脆随便下,手刚往角落伸出,突然被抓住手腕往另一侧一带。
悄无声息,毫无预兆,任瑾吓得低叫了声。
“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