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跟银针捏在之间,眼眸微眯,银光冷然。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喊叫。
秦若猛然扑在地上,短裙不雅的撩起,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脚踝处一道血印,鲜血汨汨流出,宛若血色花瓣一样绽放,妖娆至极。
用了八分力度,银针既让秦若受伤流血,又急速飞过,不会留下证据。
秦若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发丝凌乱,嘴唇颤抖,她想要掏出手机打电话求救,手指颤抖地都无法按键。
目送着她爬上车,红色的法拉利横冲直撞地驶离停车场,安澜这才从灯光明灭光阴出走出。
她走到秦若经过的地方,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取出那两根罪恶的银针,用纸巾包裹住,这才不疾不徐地离开。
一转身,就撞入那双幽深含笑而宠溺的眸中。
“玩得很开心?”
平静淡漠而理直气壮地点头,安澜走过去靠在他的怀中,“很开心。”
的确很开心。
能够亲手教训害死妈妈的罪恶祸首,她如何能不开心。
许久,安澜才瓮声瓮气道,“你怎么来了?”
她跟裴翠秋到盛世浮华酒吧只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安澜有些窘迫,如此暗中整治秦若,若是被别人看到了,她或许会面不改色,但是在叶辰歌面前,她真的觉得脸火辣辣的,有些不好意思。
叶辰歌好似没有看出安澜的不自在一样,他十分自然的搂着她,向盛世浮华里边走去,边走边说。
“我到银狐找你,正巧遇到蓝标,得知你们在盛世浮华,就跟着他过来了。”
顿了顿,叶辰歌凉凉道,“结果,看到我的妻子欺负人的一幕……”
叶辰歌宠溺地捏捏安澜的鼻子,言辞调侃。
安澜傲娇冷哼一声,“欺负人怎么了?我从来不欺负人,因为我欺负的都不是人!说,你是不是心疼了!”
突然,安澜反手拉着叶辰歌衣领,恶狠狠的问道。
她只是在掩饰自己被人看穿的不自然而已。
“嗯,心疼了……”叶辰歌握着安澜的手,亲亲指尖,“心疼脏了我家宝贝的手……”
安澜一哽,脸红了。
叶辰歌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她根本不是对手。
“走了走了!看看裴翠秋能审出什么来!”
大步向前,叶辰歌淡淡一笑,跟上。
他的妻子啊,有时真可爱。
------题外话------
叶少:我发现某人最近更得越来越少了,劳资露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澜澜:赞同!
作者安:抠手指,委屈……
叶少:劳资有小情绪了!
澜澜:我也有小情绪了!
作者安:怒!劳资有大情绪了!考试周来了,劳资已经成狗,你们这对无良的夫妻还想怎么样?
叶少:不想怎样!
澜澜:鼓掌,幸灾乐祸中!
作者安:这亲妈当得真失败,等亲妈变后妈,虐死你们!
叶少:某人活够了!
澜澜:好办!拖去出斩了!
叶少:高棋,动手!
作者安:……
☆、067狗皮膏药
蓝标一脚踩在男人的手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
众人面色平静,仿佛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声音一样。
裴翠秋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男人。
十指连心,手骨碎裂的疼痛感通过神经传遍全身各处,冷汗顺着额角流下,男人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安澜用手肘捣要了捣叶辰歌,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嗓音清冷醉如山泉,凉似雪山融水。
她凉凉道,“是条硬汉!不过,可惜了……”
说着,十分惋惜的摇了摇头,那表情仿佛真的为男人惋惜一样,只是眸中淡漠清冷,恰似冰湖平静,毫无波澜,泄露了她的情绪。
安澜怎么会对帮助秦家或者秦若的人施以惋惜和感慨呢?
“名字!”蓝标冷声质问,不带一丝温度。
男人直视而上,阴鸷的眸中更多的是深沉,眼睛深处还有几许不甘。
如何能甘心?
他是首领麾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就是为了秦若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而被银狐抓到了。
被抓到的后果,无非只有一个,死活着下地狱。
男人闭了眼睛,只要被抓住,他就已经做好了被放弃的准备。
等待他的,是弃子的命运,也是他最不甘的命运。
秦若!那个祸水!
若他有机会出去,即使被首领处死,他也要杀了她!
男人不配合,蓝标也不发怒,毕竟这样的硬骨气,他见过了太多。
哪一个落入银狐手中的人最初不是硬骨头?只是,骨头能不能硬到最后,还有待商榷。
“姓名!”
男人依旧一声不吭,只是被蓝标一脚踩碎手骨的手在地上微动,像软体动物一样蠕动。
裴翠秋上前,踢了男人一脚,随后对安澜道,“老大,我看这人还是一条汉子,不如把他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