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前这位虽然不是帝都名媛圈中的人,可那清冷无双的气质是任何一位名媛都无法比拟的,她本身就是最完美的人。
怪不得安城对她痛恨入骨呢,或许是因为安城的妹妹安娜吧?
帝都名门圈子都知道安家安城对妹妹安娜十分宠爱,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她。
“安澜,装什么清高?婊子即使立上贞洁牌坊骨子里依然是婊子。这几年不在帝都,是不是在哪个男人床上?”安城恶毒的话语,仿佛利刺一般,一根一根扎进安澜千疮百孔的心。
她冷笑,她不屑,安城,安澜的今天拜谁所赐?安城,没有你安澜会在地狱沉浮多年,永远上不了岸?
谁都可以说安澜,只有你没资格,安家所有人都没资格!
安澜笑得很冷,那远如青山飘渺的眸中结了一层寒冰,幽幽寒气凛冽。
余阳云似是承受不住安澜的冰冷,他不动声色地擎起酒杯,来掩饰自己微微的尴尬。
这女人太清冷,太淡漠,同时也太强势。
安澜轻飘飘地睨了安城一眼,不带一丝温度,“安城,不要把别人的容忍当成你嚣张的资本,离了安家,你什么都不是。
我可以容忍你出言不逊,因为那是你的言论自由,我也可以容忍你对我侮辱,那是因为嘴长在你身上,但若是再让我听到有任何不利于我妈的言语,无论是谁说的,最后的后果都由你来承受。
你可以不相信,但不妨试一试。”
“你……”安城似是没想到五年后的安澜如此强势,冰冷如利剑的视线竟然让他有些胆怯,可在众多豪门公子面前,安城又怕损了自己的面子,他对安澜更加怨恨。
无论安澜怎么变,她终究是安家的耻辱,是那个任由人欺负的废物。
安城轻蔑一笑,他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酒,82年上等的拉菲,原产于法国拉菲酒庄,在安城这样的人享用,真的是暴殄天物,糟蹋了!
而他故作优雅的动作,反而有些不伦不类。
安城把酒杯送至安澜面前,嘲笑的口吻,“喝了它,我就放过你!”
安澜接过酒杯,那些等着看些的豪门公子一阵失望,本以为是一朵带刺的蔷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花瓶。
除了双腿交叠坐在最中央而始终一言不发的叶辰歌,他知道这女人桀骜不驯,她只是把所有的刺收起来了而已,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花瓶。
最失望的莫过于何永宁了。帝都何家的继承人,算是帝都豪门公子中最正派的人物,深得何家老爷子的喜爱。他平时最看不惯安城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平素没少与他呛声。
在众人失望的眼神中,安澜慢慢举起酒杯,安城得意洋洋,“安澜,你终究是个废物,是安家的耻辱!”
“是吗?”安澜冷笑,白玉般的手优雅扬起,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被她做出无限的风情,然后,酒杯倾斜,82年的拉菲一滴不剩的倒在安城的头上。
失望的众人甚至片刻短路,这女人竟然不是妥协,而是挑衅,他们十分激动。
帝都的女人都是被教导的死板,表面温婉而内心刻薄,像这样真性情的女子,帝都根本不多见,此时的安澜竟然成了帝都公子心中的女神,以至于后来成为帝都公子争夺的对象。
“安澜你找死!”安城恼羞成怒,他作势就要动手。
安城可没有不打女人的良好修养,那些豪门公子都为安澜悬了一颗心,只有叶辰歌老生在在地坐着,眸色深邃,纹丝不动。
“安城住手!”何永宁忍不住喝止,即便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安城的手落在安澜脸上的前一秒,安澜微微勾唇,即便是冷笑也不掩万千风华。
“安城,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很抱歉,我对你的耐性已经耗尽。”
明明是放入山间清泉的泠然脆音,却带着无尽的寒意与嘲讽。
下一秒,没见安澜是如何动手的,安城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他捂着手腕,在地上滚来滚去,满身的酒水沾染了几许尘埃,雪白的衬衫脏乱不堪。
安澜冷冷清清地睨了他一眼,“心有不甘地话我随时恭候。”
话音落至,她一个眼神未曾留下,一袭红衣无限风华,只一抹倩影留在那些帝都公子心中。
☆、004帝都赌注
安城愤恨地盯着安澜的背影,毒蛇一般的视线紧紧粘连在她的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拉入黑暗地狱中而万劫不复。
安城咬牙切齿,他缓和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的他今天算是在帝都公子圈中丢人了,再无颜面呆下去,他面色阴郁,对叶辰歌说,“叶少,你们玩着,我先回去换衣服。”
等到安城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余阳云哈哈大笑,“安城也有今天啊!竟然栽在一个女人手上,真狼狈……”
他喝了一口红酒,啧啧几声,其他人也随声附和。
“安城这模样太好笑了,真爽快!”平时看不惯安城的人借此机会轻嘲,而与安城无交集的人则是把话题停留在安澜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人是哪家的?在帝都的名媛圈中没有见过。”说这话的是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