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两个小丫头穿上,因为是自己的衣服割的,穿在两个那么小的小家伙身上就像是道婆一样,虽滑稽,却也可爱至极。
她将两人的袖管和裤管卷起,露出两人的胳膊和小脚丫,让她们行动方便。
“娘亲,尿尿。”
姐姐撅着小嘴,一双小胳膊圈着池轻的脖子。
池轻佯怒:“姐姐是故意整娘亲的是不是?刚才没穿衣服,不尿尿,刚衣服穿好,就要尿尿了。”
见娘亲生气,姐姐小脑袋摇得就像是拨浪鼓一样:“不……不是……”
本就字不成句,一急,更是一个字都蹦不出。
池轻遂笑了:“好吧,娘亲信姐姐啦,来,站好,娘亲给姐姐扒小裤裤。”
刚将小丫头抱到排便的洞口,妹妹也叫嚷开了:“娘亲,屎屎。”
池轻蹙眉。
“妹妹不是早上刚屎屎过吗?是肚子不舒服吗?”
小家伙笑着颤巍巍跑过来,奶声奶气道:“不是,要抱抱。”
知女莫若娘,池轻当即就懂了,是说想要她抱姐姐一样抱她。
池轻汗。
她这哪里是抱,是把尿,排便的洞口就那么大,免得小家伙尿到边上,或者尿到身上。
人不大,就知道争宠了?
“妹妹尿尿的时候,娘亲不是也抱着的吗?好吧,到娘亲背上来,娘亲背你。”
小家伙就开心地跑到她背上,缠黏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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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结束,帝王又将众王爷召到了龙吟宫。
原因是先帝驾崩今年满七年,按照大齐的规矩,人逝世以后,最重要的日子,除了每年的忌日,便是头七、一直到七七,然后就是第一个七年了,不仅要大办法事,还要祭天。
帝王将各个王爷留下来,就是想问问大家的意见。
讨论结束后,众人告退。
郁临旋却留了下来,帝王睥睨着他:“还有事吗?”
“皇兄信吗?”郁临旋忽然问。
帝王莫名,“信什么?”
“信人有在天之灵,信我们这样操办,父皇在天上能看到,信神灵?”
帝王怔了怔,不意他突然问这种问题。
“什么意思?”
“皇兄信的对吧?至少,肯定信神灵,不然,当年也不会在京南观求姻缘结的时候,在红绸上写着,‘既无爱,何来结?’皇兄连敷衍都不愿敷衍一下那个女人,就是怕灵验了,对吧?皇兄当日问我为何会换掉许愿绸,就是因为这个,我换的,我怕那个女人回头看到你写的这个,她会伤心,所以,我换了。”
郁临旋一边说,一边凝着帝王脸上的表情,一瞬不瞬。
帝王再次愣了愣,既有些惊讶郁临旋竟然旧事重提到这个上面,也惊讶郁临渊竟然在许愿绸上写的是这样的话。
当日,他只知道是郁临渊写的,并没有问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眉尖略略一挑:“信这些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只是后悔,当日为何没有告诉那个女人,皇兄红绸上写的内容。”
帝王面色微微一滞,没有做声。
他竟然也在想,如果告诉了,如果当初郁临旋告诉了,是不是不会是今日的结果?
他不知道,这世上没有如果,就像是时光不会倒流一般。
郁临旋象征性地躬了躬身,告退。
出了龙吟宫,拾阶而下,郁临旋脚下走得极快,朝服袍袖的手一点点攥紧。
果然是假的,果然不是真正的郁临渊!
这太可怕了!
萧鱼将这个消息带给他的时候,他还不相信,所以他方才是故意在试探的。
当初,郁临渊跟池轻去京南观求姻缘结,郁临渊挂在阳树上的许愿绸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写的。
方才,他故意编了一个‘既无爱,何来结’来试这个男人,男人果然不知道。
若是他本人,他肯定会反驳他的话,就算不反驳,他突然污蔑他这样一句,他的反应也绝对不是这样的。
竟然是假的,竟然是假郁临渊!
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
那真正的郁临渊呢?真正的郁临渊哪里去了?
是已经被杀害了吗?
还有,此人是谁?什么时候开始顶替了郁临渊?
他想,至少是在有了六六之后才顶替的吧?
因
为六六明显长得跟郁临渊一模一样,说明那时,跟池轻一起的,还是郁临渊。
此人虽然跟郁临渊一样的脸,却肯定不是易容,便是换脸,无论易容还是换脸,孩子也不可能长得像换过的脸。
他想了又想,觉得最有可能的是,三年前腰斩池轻的那个时候换的。
说不定就是池轻发现了他不是郁临渊,然后,他杀人灭口,所以处死了池轻。
是了,肯定是那个时候。
不然,他一直觉得就算郁临渊对池轻不是真爱,也不至于用那么残忍的极刑,且还行刑得那么急。
只是此人到底是谁?
冒名顶替,竟然滴水不漏,竟然能瞒天过海,瞒过太后,瞒过他们,瞒过满朝文武。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