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以备不急之需。
今日就派上了用场。
不然,她真的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tang。
五王府不能去,天明寨太远,陈落儿家也要四五日的车程。
她目前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她得找个地方先养好身子。
医馆他们定然会找,客栈也一定不会放过。
所以,只能来这里。
她想了想,只有这些人这里是最安全的。
找她的那些人绝对想不到她会跟最底层的乞丐混在一起。
而且,有银子,她还可以支配他们。
她打算明日让他们去给她抓些药。
她的胸口真的好痛。
走路痛、说话痛,就连呼吸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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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厢房。
没有掌灯,漆黑一片。
一片黑暗中,郁临旋长身玉立在窗前,怀里抱着一只白得纤尘不染的小狐狸。
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狐狸光滑的白毛,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望着窗外凄迷的夜色,怔怔失神。
“小五,你说我做得对吗?我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应该这样?”
夜风透过窗棂吹入,他喃喃开口,黯哑低亘的声音被夜风吹散。
今日他去四王府,他是真的担心,他是真的想跟过去看看。
在宫里的时候,诸多不便,他连靠近她都没靠近。
然而,一颗心有多牵挂和担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以,他湿衣服都没换,就跟了过去。
其实,他知道她醒了。
在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缱绻摩挲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她睫毛颤了颤。
他惊喜得准备唤她的,可是看到她并没有睁开眼,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想的,就也没有揭穿。
他不确定她是在装,还是只是睫毛颤了颤,其实并没有真正醒。
直到他指腹捻拭她唇瓣的时候,他看到她因为痛意眉心几不可察地凝了凝,他终于十分确定了,她在装。
对郁临归,他的确是愤怒的。
没有人知道,郁临归跟她嘴对嘴一口一口度气时,他的心情。
虽然郁临归是好心,虽然郁临归毫不知情,但是,事实也的确是因为他不想让萧鱼度气,而自己上的。
郁临归不能接受萧鱼跟一个男人,那他又怎能接受郁临归跟她?
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对着郁临归,他将气撒了出来。
除了的的确确忍无可忍了,那一刻,他还动了一个私心。
既然她醒了。
既然她在装。
他便让她听一些她可能不想听到、也接受不了的事实。
比如,将她救起的人是萧鱼,不是某个男人。
再比如,给她度气的人是郁临归,也不是某个男人。
还比如,郁临归用嘴给她度气时,某个男人就在当场,且没有阻止,没有任何反应。
他知道自己很残忍。
但是,那一刻,他就是这样做了。
或许,爱就是专制,就是自私,就是不想让别的男人觊觎一分一毫吧?
以前他还不觉得。
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这些年的修为正在慢慢瓦解,慢慢崩塌。
连郁临归跟她度个气,他都受不了。
何况某个男人跟她已经……
每每想这些,他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的疼。
所以,他自私了一回,残忍了一回,伤害了她一回。
其实,他也没有凭空捏造,他只是让她在一个不适宜的环境下提前知道了事实。
但是,他依旧纠结、依旧自责。
他想了种种可能,做了种种猜测,猜测待大家走后,她会如何做?
刚刚他让人去打探了一下。
她走了。
偷偷离开了。
那个男人疯了一般在找,甚至不惜调动了隐卫。
她走了,原本应该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但是,此刻,他却有些后悔了。
她还伤着。
比起自己心里的那份妒意,他更希望她好好的。
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其
实,他知道她在哪里。
不对,应该说他能找到她在哪里。
也不对,是小五,是小五能找到她。
小五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它的鼻子比燕贵犬的鼻子还要灵敏几倍。
今日,他在趁给她探颈脖处大动脉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将一种特制的,无色无味的,但对于小五来说,却是有着非常敏感气味的东西,抹了一点在她的衣领上。
如果让小五闻闻这东西,小五便能出去将她寻到。
他原本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想夜里自己不便去四王府,让小五去四王府找找她,探探她醒没醒。
若醒了,她看到小五定然会有所反应。
没想到她走了。
那他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找到她。
但是,他现在不能用。
因为,他清楚得很,那个男人定然派了隐卫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