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让秦御帮忙报仇,那就只能钝刀子割肉,时不时折磨一下她了。
秦御却一愕,动作微顿,道:“五万两?呵,卿卿可当真是生财有道!”
他言罢,从顾卿晚手中取过了那字据收进了怀中,道:“明儿爷让宋宁跑一趟镇海王府。”
是日夜,秦御刚在床上躺好,顾卿晚便身影一动,滚了下,攀到了他的身上。
她用只穿了绸缎亵裤的长腿蹭着他的腿,横着藕臂抱着他,半依偎在他的怀中,用丰满的柔软不停的磨蹭他的手臂,伏在他身上笑容妩媚,道:“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歇吧,殿下。”
她最后的声音拖得长长的,甜糯的嗓音染上了一点暗哑,勾的人耳朵一个劲儿发痒。
秦御被她蹭的,身子一僵,顿时如临大敌,他揽着顾卿晚,像是不解她的意思般躺下,拍抚着她的背,道:“好,卿卿今日辛苦,想必已是累坏了吧,咱们早些睡吧。”
他言罢便闭上了眼眸,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
顾卿晚眯了眯眼眸,心中愈发觉得古怪了。
平日里吃肉的狮子,突然就吃起草来了,这也太奇怪了。
她躺在秦御的怀中,手指不安分的又探到了秦御的衣襟下,微微抬起头来,花瓣般的红唇落在了他的下巴上,轻轻吻着,一路慢慢往他的喉结处滑,一面呵气如兰的低声道:“殿下,今日可是我被晋封侧妃的特殊日子,从某种意义上说,和洞房花烛夜差不多,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纪念一下,嗯?”
顾卿晚难得主动,秦御都快被她折磨死了,额头冒出汗来,他再度抬手抓住了顾卿晚乱动的手,十指交错的握住,装傻充愣,道:“对,卿卿说的确实有道理,卿卿晋封侧妃这是大事儿,怎么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明儿爷去和母妃说,王府办场宴,再搭个戏台,场两日戏,好生热闹一下,卿卿可如何?”
顾卿晚,“……”
她双眸精光一闪,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道:“明日再说吧,这会子困意突然就上来了,咱们睡吧。”
她言罢,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脸困倦的闭上了眼眸。
秦御见她如此,狐疑的看了她两眼,见顾卿晚一脸平静,他便又松了一口气。
他微微吐出一口气来,旋即又拧了拧眉,不确定顾卿晚是不是已经发觉了什么,不过他却知道,自己若是总这么憋着,怀里这个机警的女人是一定会发觉的。
他这会子难免便有些后悔,平日里他实在不该那么没个节制,但凡他在床事上,稍微节制一下,也不至于现在想瞒着她的孕事多几日都变得这样难。
怀中顾卿晚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秦御也心事重重的闭上了眼眸。
只他今日很是兴奋,却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的,见顾卿晚已经睡着了,秦御便小心翼翼的侧身,顾卿晚像是被惊动了,吧唧了两下嘴巴,翻了个身,往床里躺了躺,微微蜷缩着身体,背部对着他又睡了过去。
秦御僵硬着身子等了片刻,见她确实又睡沉了,这才挪动身子从后头抱着她,将一只大掌贴在了顾卿晚柔软的小腹上。
好神奇,这会子她的腹中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
他和她,他们共同的孩子。
秦御大掌微微动了动,无声的咧嘴笑起来,笑了片刻,他又出起神来。
先前顾卿晚分明是不愿意要孩子的,如今他也不能确定她会不会想要这个孩子看,若然让她知道自己一直偷偷换了她的避子汤,她是一定要恼的,情绪激动对坐胎可不好。
更有,礼亲王妃那边,秦御也不确定她会不会同意顾卿晚有孕的事儿。
当初他偷着换避子汤,便打定了主意,等顾卿晚显怀了,再跑去向礼亲王妃谢罪,最多挨一顿板子,反正孩子是谁都别想伤害的。
如今就更好了,顾卿晚还救了礼亲王妃的性命,秦御觉得说不得自己还能免了一顿板子呢。
所以,最好的法子便是先隐瞒着,等孩子大了,显怀了。凭借着顾卿晚救过母妃的命,母妃定然是做不来强迫顾卿晚堕胎一事儿。
隐瞒,务必得先瞒着。
秦御想着,又小心翼翼的抚摸了两下顾卿晚的小腹。
等孩子生下来,倒要看看谁还抢得走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怎么跑!
秦御想着,勾唇闭上了眼眸,他觉得自己明天可以假借朝政繁忙,等到顾卿晚睡着了再回来。
至于以后怎么瞒,先过一天是一天吧。
秦御有了主意,顿时心满意足,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他呼吸沉稳了,顾卿晚却缓缓睁开了眼眸,一双在夜色中分外明亮的水眸中翻涌着负责的情潮。
小腹处还有秦御虚搭在上头的大掌传来的热度,顾卿晚也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触手平坦而柔软。
今日在马车上干呕恶心的那种感觉自回府后便消失了,她也没有旁的害喜的症状。
可秦御的反应,却在说明,她在马车上不是晕车,她一定是有孕了!
是的,顾卿晚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了,她的月事是比上个月迟了十多日,可是她之前月事便不准,又一直以为自己在喝避子汤,所以若非秦御太不正常,她根本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