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泡药浴,身体还没好……”
“好没好,总是要让为夫实际证明一下。”
暗示变明示。
容倾白他一眼,“那先把保证书写了再说。”
湛王听了,道,“本王还以为,就我今天这表现,足够将功抵过了。”
容倾失笑,“没发脾气就算是有功呀!王爷对自己的要求还真是够低的。”
对于自己的脾性。湛王不予讨论,因为自知糟点儿太多。
“容九,你这已是第三天拒绝本王了。”
“纵欲对身体不好。”
湛王听了,直翻眼儿,“一个月不脱一次衣,整月夜里不要一次水,这也敢说纵欲?”
“乖!这样总是比铁柱磨成针的好!”
铁柱磨成针?!
这用词入耳,湛王嘴角抽了抽,揽着容倾腰身的手紧了紧,“本王倒是想试试,你倒是也给我这个机会呀!”
“云珟……”
“纵欲不好。可禁欲也伤身呀!”
“也不一定呀!你看那寺院的和尚,特别是得道高僧,长命百岁的可是极多的。由此可见……”
“所以呢?以后你要以和尚的标准要求本王?”这是要他忍一辈子吗?
看湛大王爷脸真的黑了下来。容倾不由好笑,这讨要糖吃的孩子气样儿,还真是……
“七天是极限,再多本王忍不了。”湛王说完,松开抱着容倾的手,“我去沐浴。”
沐浴,今天一定要!
看着重重踩着地面去沐浴的男人,容倾眉头微敛,静默片刻,抬脚走出去。
“凛五!”
“属下在!”
“我有话要问你,你过来一下。”
“是!”
翌日
看着打量了他一早上的容倾,湛王再三强调道,“为夫好的很,你不用担心。”
除了未能尽兴之外,其他都极好!
容倾没说话,默默给他盛了碗汤端过去。从命悬一线,到生龙活虎,相隔时间太短。不管湛王怎么说,容倾都无法不担心。
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何况他当时情况那么严重。如此,以后不管如何都不能再由着他。
“我一会儿要去馨园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