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柏听言,扬了扬嘴角,“倒是没说错!”
容倾瘪嘴,刚欲说话,一道声音传来……
“王妃,公子,王爷来了!”
话入耳,容逸柏拿着杯子的手一顿,容倾神色不定,意外,湛大王爷怎么突然过来了?
“走吧!”
“哦,好!”
湛大王爷来了,迎接,拜见,不容躲着不见。
“王妃,公子!”胡全躬身,行礼。
“王爷现人在何处?”容逸柏开口问。
胡全抬头,“回公子,王爷现在老爷书房,老爷让老奴请公子过去一趟。”
容逸柏点头,抬脚向前,容倾欲随同,刚走出一步,胡全忽而人道,“王妃暂且留步。王爷说,公子一人去即可,王妃无需跟着一同去。”
闻言,容倾挑眉,男人要开大会?女人要回避?
容逸柏眼帘微动,什么都没说,抬脚往书房方向走去。
容倾站在院子,想不出这又是闹那般!
书房
湛王坐在主位上,容霖站在一侧,除此屋内再无其他人。
“容公子,请!”
子,请!”
看一眼守在门口的凛一,容逸柏眼底划过一抹异色,稍纵即逝,抬眸,已消失无踪。
“王爷,祖父!”
容霖看了容逸柏一眼没说话。因为轮不到他说话。
湛王过府,很是突然。叫容逸柏过来做甚,猜测不到。
“坐吧!”
“谢王爷!”
看着容逸柏温和俊雅的模样,湛王淡淡移开视线,“凛五!”
“属下在!”
“给他!”
“是!”
湛王令下,凛五从袖袋里拿出两个盒子,看着容霖道,“听闻容老夫人病了,需要一味药?”
容霖闻言,神色微动,“是!”
“那一味药,王府正好有。就是这个!”
盒子打开,里面药丸映入眼帘。
容霖看着,却未接,未谢恩,因为凛五还没说给,也没递给他。所以,静待着!
而且,他也不以为,湛王过来,是特意为容老夫人送药的。他容霖的脸没这么大。
给容霖看过,凛五把药丸放在桌上。随着打开另外一个盒子,里面东西拿出,赫然是一张任职令,且上面已盖了大印。
看清,容霖心头一跳,眼底神色变幻不定。
凛五把那一纸文书,放在容逸柏面前,平淡道,“京城百里之外,任何地方,任何官职,容公子可任意挑选。选过之后,马上落实,包括容老夫人的药,一并奉上。”
凛五话出,容霖手猛然攥紧,眼眸微缩。
容逸柏垂眸,静静看着,眼底神色不明。
屋内一时沉寂,静的压抑。
容霖低头,眉头紧皱。京城百里之外,官职尽可挑。这一举,是利诱?似驱离?
给予和驱逐,自相矛盾着。同时出现,让人迷惑。
湛王他到底是何意?容霖吃不准,摸不透,无法确定。
还有容逸柏,他又为何沉默?
任意挑选官位!这对容逸柏来说,可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刚中状元,既可掌实权。这是多人都人都梦想的得到的。在外磨砺一番,只要能做出成绩。那么,回京之后自可平步生云,前途不可限量。
这么好的事儿,容逸柏竟然还犹豫。更重要的是,这上面还牵着容老夫人的性命。
他作为容家子孙,救护自己的祖母,那是再理所当然不过。可他,竟然敢沉默!实在是……不孝不足以形容。
“只要容公子点头,落笔。即刻就能走马上任。还有容老夫人,即日也定可恢复如常。”凛五轻声道。心里希望容逸柏能应下。不然……可就太说不通了。
容逸柏听了,缓缓抬眸,看向湛王,却什么都说。
湛王转动手里茶杯,神色淡淡。
凛五看此,抬脚走到容霖面前,“容大人,我对岐黄之术略懂一些。不若,让我暂给容老夫人探探脉如何?”都知何药可解了,还用得着再探脉吗?
此言,意在让他回避。
容霖明了,颔首,“如此,就劳烦凛护卫了!”
“容大人客气。”
两人前后脚走出,院内下人,亦被容霖一并带了出去。彻底的回避。
凛一静静站在门口守着。
屋内,少时沉默之后,容逸柏清润的声音响起,“这个时候再应,是否已经晚了?”
湛王淡淡道,“应了,离了,什么都不晚!”
容逸柏听了,笑了笑,“可是,我刚刚的沉默,在王爷眼里,是否已然被证实了什么?”
“本王证实了什么?”湛王不答,反问。
容逸柏脸上笑意淡了几分,看着湛王,不闪不避,轻轻缓缓道,“京城有我舍不得的人。离京百里,离她太远,我会担心。所以,还望王爷容许我留下。”
湛王听了,清清淡淡道,“本王若是不准呢?”
容逸柏温和一笑,淡淡道,“那么,请容许我向倾儿告个别。”
闻言,湛王眼睛微眯。
门口,凛一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