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生出什么不安吗?若有人这么想,那么容倾只能告诉她,打错算盘了。
回到房中,湛王神色早已恢复如常,靠在床头静静翻看着手里的书。容倾把腊梅插好,倒一杯热茶放在床头,换好衣服,抬脚上床,往湛王身边靠了靠,“夫君!”
湛王眼帘未抬,“说!”
“晚安!”
晚安两字出,湛王拿着书的手瞬时紧了一下。
那细微的动作映入眼帘,容倾垂眸眼底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而后在湛王脸颊上亲了一下,随着自在躺下!
湛王盯着书上字,眼神极具穿透力,几乎把书给刺透。亏他还以为,她能说出点儿什么有用的话来。没想到……晚安!
转头,看着已然闭上眼睛,安稳入睡的某人。湛王牙根儿紧了紧,而后缓缓闭上眼眸,忽感有些无力!
关于完颜家,不该问的她一句没问。
作为王妃,争宠斗狠的事儿她一件没做。
作为妻子,她虽口舌无忌,闹腾他的时候不少。可是就如她所言,该如何做一个妻子,她正在学着做,并不只是说说,这些他看的出。
以上种种,按说他应该满意。毕竟,她虽做的不是太好,可也不算太差。只是……
他心里就是极度不舒服!
容倾要怎么样,他才会觉得高兴呢?湛王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翌日
容倾醒来,湛王已经没了踪影,至于去了哪里,依旧不曾告知。
容倾也未曾多问,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做个安安静静等待丈夫回来的好妻子。
“王妃,钱嬷嬷来了。”
容倾听言,把手里猫儿放在软榻上,起身,“请钱嬷嬷进来。”
“是!”
少时,人进屋!
“老奴叩见王妃娘娘!”钱嬷嬷未跪下,既被容倾扶起。
“钱嬷嬷无需多礼,请起!”
“谢王妃!”钱嬷嬷起身,不待容倾开口问,既恭敬禀报道,“老奴是奉皇后令来请王妃入宫的。”
容倾听了,颇为关心问一句,“可是有何要事?”潜意思,皇后她老人家还好吧?
钱嬷嬷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浅笑,“没什么要事。就是那一日宫中热闹,太后她老人家很是高兴。皇后娘娘看此,就邀请大家在宫中乐乐,热闹热闹。”
直白的说,就是让她们继续玩儿给太后解闷,不,不是解闷,是尽孝道!
大家都去了,她也不能特立独行不是。
“钱嬷嬷,你稍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是!”
宫中
来到宫中,看到宫中铺开的场子,容倾不由愣了愣。这次场子不再殿内,而在外面了,琴棋书画那些玩意倒是看不到了,都是一些,真正玩儿乐的,场子大的吓人呀!
!
“叩见太后,皇后!”
“起来,起来!”
两位长辈均分外仁和,看着容倾面带笑意,“今天都是你们年轻人的游戏。一会儿倾儿也跟她们一起好好玩玩儿。”
容倾听了,微微一笑,只应是,其余并不多言。表现听话就行,其他,多余!
请过安,容倾走下,一众人上前!
她跪别人,别人跪她。阶级分化就是这么明显。权利极端化,绝对化就是这么明显。
“给王妃请安!”